麵對此時突然發生的情況,我和蘇警官一下子就手足無措了,驚恐了好一陣子。
而此前還表現的無所畏懼的蘇警官也在石門突然關上的那一刻不自覺的往我靠近,估計這一回她是真的害怕了。
在原地站再久也是沒用的,就算再恐懼,眼下也唯有順著這暗長無盡頭的甬道走下去,畢竟身後的石門單憑四雙手和一把匕首一把手槍是無法打開的。
“我們下去吧。”彼此恢複平靜後我才說道,蘇警官也唯有點了點頭。隨之我和蘇警官兩個人便小心翼翼的沿著著通往地下的甬道石階走下去。
甬道大概是沿著地平線三十度角左右直切地下,甬道低下鋪的是石階,兩邊是由大概長半米寬二十厘米的水泥磚砌成的牆麵,甬道頂麵呈弧形。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是著甬道不高,剛過我身長十厘米左右,而且很窄,寬不至兩米,走在其中很是壓抑,如果有幽閉恐懼症的人,死的心都有了。
還有就是,這甬道很長,很幽深,順著手電光看下去會令人眩暈,而且會莫名的恐慌。
就這樣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累了便坐下石階停歇著。
“你說到底還要走多久?”
“不知道。”我答道。我順著電通光往下看,依然看不到盡頭,光束在無盡暗長的甬道中延伸開去。
“你有沒有聽說過鬼打牆?”蘇警官突然這樣問我。
“聽說過。”在回答的同時,我也不禁開始覺得毛骨悚然起來了,看著這一條走不到盡頭的暗長甬道,除非相信它直通地球的另一邊,否則就很可能是鬼打牆了。可是,這樣不是很迷信麼,我想蘇警官也會這麼想的。
“你說會不會是鬼……”
“不會的。”我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她要問眼下的這種情況是否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我是寧願相信這一條甬道甚至直通地球另一邊也不太願意相信這一種鬼打牆迷信之說。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迷信?”蘇警官愣了一會便再問我。
“有一點。”我也直說無妨,其實我就覺得她有些迷信罷了。
蘇警官聽到答案後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其實……我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迷信。”
“是信仰?”我記得她說過,信仰。所以我便隨口而出了,也沒啥顧忌的。
“算是吧,但是……這個世界上很多存在著的東西不是你我能夠輕易想象得到的,我們也並不能把它們隨隨便便的冠以迷信之名。”
我覺得她是在教化我。
“還記得要殺你的黑衣人吧,他是如何突然間變成一灘血水的?而且他的DNA也不是人類的。可科學依舊還不是無法解釋麼?”
於此,我也不再反對蘇警官的這一種特殊的信仰了,隻能輕輕點頭,否則她還會拿出更多的例子來說服我。
可隨後在我們二人正準備起身繼續往下走的時候,我順著手電光看去不經意間發現了在我們所站的位置往下第四個階級上有一樣東西,它的存在在這異常空蕩幹淨的石階上是格外顯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