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虎妞兒當真像你說得這樣壞?”
賈三娘媚眼如絲,看著躺在自己身邊兒的漢子。
雖然少了一隻手,但這體格兒真是不錯。不過更重要的是豁得出去,畢竟在她身邊兒體格兒好的多得是。
像他這樣‘狠賣力氣’的,還真是不多。
徐大力強忍住心裏的惡心感覺,那股子騷味兒還停留鼻端揮之不去。
心裏不禁又把虎妞兒罵了個遍,若不是因為那個臭丫頭,他又何必做這種屈辱的事,不過為了報仇,除了這個賈三娘,他也的確是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了。
說來之前不知道,如今進了這四方賭館他算是明白了,之前幾個徒弟失蹤也全拜虎妞兒所賜。
以前他還想著師徒情深,等把眼前的臭娘們兒收服了,他再想法子找找那幾個人。
不過現在看來,卻是沒那個必要了。
開始他也的確跟那幾個徒弟敘了敘舊,然而還是拜那個臭丫頭所賜,現在他們師徒竟然在伺候同一個女人。
而且他們的衣食住行都跟這個醜不拉幾的女人有著莫大的關係,這樣一來,就連之前的師徒關係也變得很微妙了,以前的情分也所剩無幾了。
再鐵的漢子也扛不住酷刑不是?
眼前這個醜女人可是個狠角色,他徒弟身上的那些鞭痕可不是畫上去的。
好在他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爺們兒,當然這隻是他自認為而已。
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得將之前那有限的幾次去青樓的經驗借鑒了一番,用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如今果然奏效,不管晚上伺候的都有誰,總跑不了他一個。
當然也因為這個,他在那幾個徒弟麵前已經沒有什麼尊嚴了。
不過尊嚴是什麼?在沒有命的時候,誰還考慮尊嚴?那都是不識民間疾苦的人隨便胡謅出來的玩意兒。
腦中閃過千般心思,徐大力方開了口,“三姐,這事兒我真不好說,還得您慧眼親自判斷。”
徐大力自然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如今他最多算是賈三娘的麵首,現在吹的叫枕頭風兒。
然而他可不是唯一的麵首,這臭娘們兒的男人多了去了。他現在僅有的‘麵熟’都是他不要臉換來的。
他可不想因為這一丁點兒的沒有希望的希望,將已經得到的東西放棄了。
報仇是要的,隻是他更想有了權力之後自己報仇!
比起旁人,他更信他自己。
他這話兒深得賈三娘喜歡,聽罷花枝亂顫笑了幾聲,一對凶器波濤洶湧。
徐大力瞧得直咽吐沫,當然也是裝出來的。
他最知道如何才能討她歡心,立馬翻身上崗,身下又是一陣嬌笑。
“還是你最聰明,那虎妞兒是好人是壞人,是什麼都好,那個男人,我卻是要搶過來的!”
賈三娘說著心裏便是對著鐵牛一頓YY,那個男人的身材可不是眼前之人能比的。
這還不說,就那臉蛋兒也是人神共憤得好看。
看著賈三娘這誌在必得的德性,徐大力心裏又是一陣惡心,常言道‘醜人多做怪’,如今看來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