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笑軒急急的退出歌兒的屋子,但是卻並沒有走遠,因為他已經覺出這次內傷發作不同於往次,他越是想要壓製,他就痛的越狠,他的內力也慢慢的弱下去,他知道他現在的功力也許已經無力在維持自己還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可以隨意往來。
但是自己怎麼也不可以倒在歌兒的門前啊,那樣她會擔心死的。笑軒仍然在努力的抑製自己的傷勢,隻要他可以離開這裏,那麼歌兒最起碼不會很擔心。
可是他的力氣似乎越來越弱,他的意識也逐漸的模糊起來,他居然覺得有人抱著他,柔軟的懷抱,像極了歌兒。
其實抱著他的真的是歌兒,歌兒回轉到自己的屋子本來已經心灰意冷,但是她卻發現笑軒倒在他的門前,單薄唇片滿是鮮血。
歌兒撲過去抱住笑軒,她下意識的為他擦去唇上的鮮血,她抱著他開始喊他的名字,他究竟是怎麼了呢?怎麼自己怎麼喊,他就是不理。
歌兒試圖握住他的手,卻發現他手中還握著自己寫的信箋,信箋上滿滿的血漬,已經弄花了上麵的墨跡。
歌兒的心忽然狠狠的疼起來,他付了重傷還來這裏,也許他隻是想要看看自己,然後就默默的走開,任憑自己自生自滅,隻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她想著忽然伏在笑軒的身上大哭起來。
如果笑軒有什麼意外,那麼她該如何的活下去呢?如果笑軒有什麼意外,那麼自己也就隨他而去吧!
可是我要他好好的活著啊!歌兒的意識忽然清醒起來,她抬起頭,臉上的淚水映的她的臉上也亮亮的。
她拿出握在笑軒手裏的信箋,重新理了理,想要放在笑軒的懷中,可是她的手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她把那東西抽出來,卻發現是一個人皮麵具。
她緩緩的把那麵具撐開,她的心猛的一動,那個神秘的黑衣男子,他麵容蒼白,表情全無,他本來可以一招讓自己斃命,但是卻不顧自己會受傷而強行的收回力道。他…..?
歌兒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看著笑軒蒼白的麵容,殷紅的血,她想,我管你是誰?我隻知道,你是我的愛人,我隻知道,我不能沒有你!
想畢,她依然把那麵具塞在笑軒的懷中,她道:“笑軒,我一定會救你的!你放心!”
歌兒將笑軒移到自己的床上,她動手為他擦幹淨嘴唇上的血跡。她也懂得為他灌輸真氣為他護住心脈,可是自己怎麼說都是武學上的新手,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無可奈何,她隻好吩咐下人出去找大夫。
大夫來了一波,又走了一波,他們隻是平庸無能的大夫,又怎麼治得了如此重的內傷。
那日她正守著笑軒,卻忽然聞得外麵有一陣清脆的笛聲,她忽然心頭一動,心道:“柳笛不是在杭州嗎?我可以帶著笑軒去找他。可是……,那日忽然反常,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記恨我而不肯為笑軒醫治。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去求他,應該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