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涼,我那兒還有你送的一壇梅子酒呢!錯兒也快滿月了,到時候我們可得不醉不歸!”伶煦笑著說道,眸子裏盡是溫柔。
“好!”
雨涼雖說隻有一個簡單的話音,可這裏麵卻包含了無限的感情流動。
“娘娘,奴婢們挖了一壇梅子酒出來!”碧月和秋衣雙手合抬著一壇梅子酒走進殿裏,即使罐口密封著,梅子酒的清冽香味也慢慢揮灑了出來,擾得人是一陣迷醉。
“倒上吧!”雨涼吩咐道。
當碧月扯開封條的一刹那,梅子酒的香味愈發來得濃烈,殿內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心肺好像清爽了不少。
突然,一個尖利的聲音從門口進來,“木公公到!”
正準備喝酒的四人麵麵相覷,隨即將目光轉向門口。
隻見木公公正踏著急匆匆的步伐朝她們走過來。
木公公抬眼便看見了殿裏相聚的一堆人,心裏立馬鬆了一口氣,說道:“皇貴妃!您真是讓老奴好找啊!”
這沒由來的一句話讓司馬虞很是疑惑,她問道:“木公公有何急事要找本宮?”
“是皇上!皇上讓老奴找您去朝陽殿一趟。”木公公趕緊說明自己的來意,省得誤了大事。
司馬虞思索了一會兒,也沒問皇上找她是什麼事,隻聽得她說道:“本宮立馬就去朝陽殿!”
隨後,司馬虞轉身對後麵的人說道:“今日有急事,看來這梅子酒是喝不成了,以後有時間我們再一起不醉不歸!”
“好!”雨涼應了一聲。
幻夢和伶煦都是笑著微微頷首。
“木公公,走吧!”
司馬虞帶著蘇姑姑走在前麵,而木公公緊跟在後麵,可以清楚地看見木公公時不時地抬起袖子拭汗。
剛才找皇貴妃可是費了他不少力氣!
“看來今天的梅子酒隻有我們三個人喝嘍!”幻夢咂嘴說道,隨即便抬手拿起了麵前倒好的一碗,準備來個一飲而盡。
哪知就在幻夢正準備喝下去的時候,雨涼吩咐道:“碧月,將這倒出來的酒都放到冰窖去,壇子再次埋回樹下。”
“雨涼……”幻夢苦著一張臉望著雨涼,手裏更是死死地攥著那個碗。
雨涼看她這不肯撒手的模樣,實在是忍俊不禁,不過還是吩咐碧月,“將南宮郡主手裏的那碗酒一並放入冰窖。”
當碧月拿過南宮郡主手裏的那隻碗時,她實在是沒忍住偷笑了起來,南宮郡主這小孩子氣的模樣真是逗!
伶煦看見這副場麵,她的嘴角也情不自禁地沾染上了笑意,“南宮郡主,這天氣炎熱,放過冰窖的梅子酒更好喝,更解渴!”
沒讓她喝上梅子酒,幻夢心裏很是不高興,鼻子裏重重地哼了一聲。
這時,雨涼說道:“煦姐姐,我們合奏一曲如何?”
“嗯。”
伶煦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起身走向琴旁。
幻夢無力地看了她們二人一眼,她們真是太欺負人了,皇貴妃一走,她們就來個大變樣!
她們剛才怎麼不說梅子酒放在冰窖過後更好喝!
這時,秋衣在一旁好意提醒道:“南宮郡主可以好好聽聽二位娘娘的琴音,這樣可以靜心。”
聽見秋衣的話,幻夢竟感覺自己無力反駁,她乖乖地坐在身後的椅子上,等待著琴音的到來。
朝陽殿裏,南宮澈剛剛聽了從邊境傳回來的訊息後,他就一直憂心忡忡的。
正當他在苦惱思索之際,司馬虞已經和木公公踏進了朝陽殿。
司馬虞恭敬地請安道:“臣妾參見皇上!”
南宮澈定睛看著司馬虞,然後有些艱難將口中的話吐出來,“司馬將軍被蠻子偷襲,現在正處於昏迷中,回來傳訊息的人說司馬將軍一直在呢喃著你的名字,所以朕想讓你速速去邊境一趟!”
“爹爹……”
聽見爹爹受傷昏迷的那一刻,司馬虞感覺她整個人的思緒一下都變得混亂了,她現在更是恨不得立馬飛到爹爹的身邊。
“你準備一下,朕給你準備前往邊境的馬車。”南宮澈明白司馬將軍受傷昏迷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在如此關鍵的時刻,任何一個關鍵的人物都不容有事,否則會落個全盤皆輸的下場。
司馬虞此刻的心裏更是火急火燎的,她受不了馬車的那個速度,於是她說道:“臣妾不坐馬車,請皇上賜臣妾一匹好馬!”
南宮澈想想,一個女人騎馬去邊境,實在是讓他不放心,於是他說道:“出發的時候,朕的暗衛會與你一同駕馬前去!這樣路上有什麼麻煩也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