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的話一出口,大家嘩聲一片,光頭張就帶頭跳了出來,指著中年警察喊道:“該幹嗎就幹嗎去,我們這兒不需要你們來管“有幾個年輕人,借著酒勁,直往上衝,幾乎和警察幹了起來,場麵一時有點失控。
英子一看形勢不對,忙推了推飛虎說:“快製止,打起來就不好了,別讓人家說你們是襲警,那罪名可不輕“
飛虎大喝一聲:“都給我坐下“這可是他做老大來,第一次在眾人麵前發號施令,不過挺管用,哪些人都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場麵又恢複了平靜,一時間,大家對峙了下來,這時,一個比較年青的警察走到飛虎身邊,他小聲說:“我看你是這些人的頭,這樣吧!你們的車子我們就不檢查了,你跟我們去一趟所裏,也算是例行公事,因為有人投訴,我們就得出警“
“可是這一片好像並不屬於你們管,我總覺得哪裏有點問題“飛虎有點疑慮的問年青警察道。
“我看你也是聰明人,這些事情就不要再去考慮了,該不該管你們,不是你說了算,明白嗎?盡快走吧!拖的時間一長,你這些弟兄酒勁一上來,鬧出什麼動靜來,那可就真不好說了,來帶你走的,就不是我們所裏,而是局裏了”年青警察給飛虎說的非常的耐心。
飛虎想了想,覺得他說的非常對,這麼多人,如果稍有不慎,鬧出襲警的事件來,那麻煩可就大了,想到此,飛虎便說:“好!我跟你們去一趟”
年青警察點了點頭,對飛虎說:“夜深了,讓他們趕快散了吧!別再被其他人投訴”
飛虎轉過身,給阿蓮和光頭張交待了兩句,然後對英子深深一笑,跟著警察就走,阿蓮和光頭張一看,情緒激動的站了起來,說什麼也不讓飛虎跟警察走,英子忙上前,小聲的對阿蓮說道:“讓他去吧!別攔著了,他不會有事的,做個筆錄就放回來了,你們如果真不讓他去,激怒他們,人家真要檢查車子,你們車上,那些刀刀棒棒的,你能說的清,那不是麻煩更大嗎?”
阿蓮和光頭張一聽,恍然大悟,她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兩人氣餒的坐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飛虎被帶上了警車,呼嘯而去。
英子忙讓光頭張和阿蓮把人帶走,把車上的東西也趕快藏一下,說完她就驅車走了。
飛虎直接被帶到了東關派出所,他蠻以為,人家真給他做個筆錄就可以走人了,沒想到,他被帶到一個裝有鐵門的房間,一讓他進去,人家便從外麵,把鐵門給鎖了起來,飛虎這時才意識到,這情況有點不對,這那裏是做筆錄,簡直就是關押。
激怒了的飛虎,連踩了鐵門幾腳,可是沒有一個人過來問問,他到底是怎麼了,喊到喉嚨都快冒火了,就是沒有人理他,累了的飛虎,靜靜的坐在牆角,屋內的寒冷,讓他縮成了一團,不行得想個辦法,這樣縮著會被凍壞的,於是飛虎便站了起來,來回在房間裏走了起來 ,他想給英子打個電話,掏出手機一看,去她奶奶的胸,這兒信號竟然是屏蔽的,飛虎徹底失望了。
回到別墅,英子正準備下車時,忽然想起,應該給飛虎打個電話,問問他回來了沒有,可是她一撥,電話裏確傳來“您好!你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英子不甘心,接連撥了幾個,都是這樣,她忽然覺得這事有點不妙,如果說是關機,也有可能是沒電了,可這無法接通,就兩種情況,一是信號不好,二是信號被屏蔽。
飛虎住在市內,又是老小區,哪裏人口密集,不可能存在著信號不好,一種不祥的念頭,在英子腦子裏一晃,飛虎肯定沒有回來,他是不是被關起來了,一想到這裏,英子馬上給好朋友倪玲撥了個電話,還好,電話很快就通了,英子急切的把情況給倪玲說了一遍,倪玲愣了一下說:“這情況有點特殊,我還不能直接問他們,你這樣吧!我們在東關派出所門口見麵“
掛上電話,英子調轉車頭,迅速的開往東關派出所,這地方,英子比較熟悉,說它是一個所,其實它的管輯範圍,在所之間,是最大的,幾乎都可以升為一個分局了,這是倪玲和英子閑聊時,倪玲無意中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