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遮掩讓微瀾感激不盡,“親姐姐、好姐姐、乖姐姐”的抱著微塵親個不停。
“你快點放開我。”微塵無奈地說:“我隻希望你快點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
“知道、知道。”微瀾吃完餃子,把筷子一甩。看見微塵看著她始終愁眉苦臉。
“姐,你別看著我愁眉苦臉啊。”
“唉,你和微雨這樣。我怎麼能不愁眉苦臉!”
微瀾一點都不歉疚,眼珠兒一轉,走過去摟著她,在耳邊悄悄說道:“姐,別說我了。倒是你和小法哥哥什麼時候進展得這麼快的?兩人還接吻……”
微塵的腦子“嗡”的一響,這鬼丫頭說著,說著,話題怎麼又繞到她身上來了?
“你別胡說,我沒和他有什麼發展!”
“接吻的感覺怎麼樣?”
“不怎麼樣?”微塵急得麵紅耳赤。
“我看你很投入啊!小法哥哥的吻技一定很棒吧,他又那麼帥。”
“你在說什麼!”微塵跳起來,整個人都亂了。
“姐姐,”微瀾笑著坐在地上橫七豎八的箱子上,“男人對女人說白了就是那麼一回事!所謂的心心相惜到最後都會變成身體相吸。有欲望又不可恥。正常人誰沒有個七情六欲。”
“我沒有!”
“不老實。”微瀾白了她一眼,“你明明有!剛才抱著小法哥哥的時候,抱得多緊啊!表情簡直陶醉極了!”
“你、你胡說!”微塵拿起床上的抱枕猛撲妹妹,讓她閉嘴。
微瀾笑著在淩亂的箱子間跳躍,“姐,你那麼討厭男人,卻接受了小法哥哥。真的可以考慮考慮,和他再來一發,說不定就直接治療好你的恐男症了!”
“去死!”
微瀾迎麵受到枕頭的暴擊,笑著倒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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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說不能在一個水坑跌倒兩次,可憐的季微塵居然被同一個人非禮了兩次。
一次在汪家的婚宴上,一次是在自家的客廳。
她懊惱自己怎麼能如此大意,讓他一次次有了可趁之機?
第二天,陸西法再來季家時,微塵的臉色驟然難看許多。難得升溫的關係又打回冰點。
陸西法和季老爺子仍是坐在客廳一角下棋,老頭裝模作樣一邊看棋盤一邊湊過來,說道:“你怎麼又得罪她了?”
“我不知道。”陸西法壓低聲音,眼睛飄向客廳另一頭正在說話的兩姐妹。
“你不知道女人要哄的嗎?”
陸西法笑而不語,麵對老爺子的指教頻頻點頭。
兩姐妹說完事後,微塵上樓。不一會兒換了一身輕便保暖的衣服下樓,未施粉黛頭發高高盤起,看樣子是要準備出門。
“爺爺,我去動保協會了啊!不要等我回來吃飯。”
“嗯,好!”老爺子在桌底下猛踢了一下陸西法的長腳。“還傻坐著幹啥!快去追啊!”
陸西法趕緊起身,追著她的背影來到車庫。
車庫確實乃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私密、低調,還無人打攪。
“微塵。”
季微塵不搭理他,故意走得飛快。
她拉開車門的一刻被他從身後直接把門關上,整個人被壓在金杯車上,困在他的懷裏。
“陸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