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法緊跟著自己漂亮的妻子,半步不離。一會怕她累了,一會怕她熱了,一會兒又怕她摔了。
這般膩膩歪歪,微塵既高興又有點不好意思。
開舞之後,跳了一曲。微塵便催促他去邀請微雨和微瀾跳舞。
陸西法好心邀請兩個小姨子,微雨心情不好,直接拒絕。微瀾倒沒拒絕,邊跳舞邊哼哼唧唧向他磨要兩個愛馬仕包包。
曲子結束,他攤了攤手,無奈地走回微塵身邊。
她的兩個妹妹,都被寵壞。
一個冷若冰霜,一個滿肚子小主意。
“辛苦你了!”微塵笑著在他臉頰親了親。
“不辛苦。”他彎下腰,笑著伸出手,“看來還是得請你和我共舞。”
“樂意至極。”
一對新婚夫妻在富麗堂皇的舞池共舞一曲華爾茲。他們起舞、翩飛,用舞蹈表達美好。
和諧的畫麵看起來有多美好,會場外的張水玲就要多妒恨。
毒蛇纏繞她的心髒,把她揪得喘不過氣來。
季微塵,如果沒有你。這一切都會是我的!
嫉妒衝昏頭腦,張水玲衝動之下撥通賀蘭夜的電話。
“請問張小姐,您找夜先生有什麼事?”手機那頭,賀蘭夜秘書的聲音禮貌而冰冷。
“我想問一問夜先生,他答應我的事情準備什麼時候兌現?”
兩分鍾後,聲音像穿過西伯利亞的寒風,重新冷冰冰傳來:“張小姐,夜先生讓我轉告你。如果你是向我們提供線索,我們非常感謝。如果你是質問,你無權,我們也不會回答。還有就是,請你放心,夜先生答應過的事情,從沒有食言過。”
說完之後,手機那頭隻傳過來“嘟嘟”的忙音。
張水玲感到咬牙切齒的深恨,可有什麼辦法,高高在上的人不是自己。海洋法則,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人越底層,受到的不公越多。
她並非努力不夠,也非天資愚鈍,隻是因為起點太低,就難以伸手摘星。
生日會後,微雨玄墨即要啟程返回江城,微瀾大學開學在即,她也要和他們一同回去。
微雨迫不及待想回去和莫縉雲見麵,微瀾則戀戀不舍。
“姐姐,我不回去。”
微塵安撫微瀾道:“你都要開學了,還不回去啊?你也該回去看看爺爺。等我舉行婚禮的時候,再過來玩好不好?”
微瀾磨磨嘰嘰就是不撒手。
陸西法站在一旁,笑著說道:“微瀾,你要的包包,我會派人給你送過去的。”
微瀾眼睛一亮,“小法哥哥,說話可要算話。”
“一定。”
聽到他的保證,微瀾這才安心登上飛機。
比起微瀾的物質和虛榮 ,微塵更擔心的是歸心似箭的微雨。她頭也不回地離去,卻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樣的命運。
“人各有命,你也別太擔心。”陸西法攬著她的肩膀安慰。“這個關卡微雨必須自己去麵對,我們誰也幫不了她。”
微塵苦笑,如果有選擇,多希望所有人的人生都仕陽光普照,而不是風雨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