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塊玉佩你我二人從小便帶起,我是決然不會認錯的!”張如煥看著張九齡從懷中取出一塊和自己手中所持一模一樣的玉佩,卻是如此說到!
“而後,你們便斷言是諸葛家族之人所為?去尋了他們麻煩?”張九齡一臉疑惑的問。
“知道事情之後,我第一時間便去了諸葛家族在嶺南的分舵,卻發現,那個地方早已是空無一人了,搜遍那裏,卻是在一個角落之中發現了一堆書信,其中一封,卻正是密謀謀害你的!”
“你們就未曾想過,發生在長安城外之事其密謀書信會出現在千裏之外的嶺南?”
“信中並未重點提及,僅僅是一鱗半爪,此事傳回族中,眾人登時便是拍案而起,勃然大怒!”
“而後,你們便去尋了諸葛家族之人的麻煩?”
“你為族中犧牲如此之多,我們無能,不能護你周全,但是,這仇,卻是無論如何也決計不能善了的!即便是拚盡整個家族,也定然是不死不休…”
“然後,你們,我們,我們整個張氏家族,便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了,成為了人家的刀子!”
“唉!此事,誰又能料?這布局之人連這人心都算了進去…唉…”
“如今,該如何是好?”張九齡如此詢問!
“你依舊做你的平冤欽差,我便拉下這張臉,去向諸葛家族的人請罪!”
“想必,此事定然是不會如此輕易便就此揭過的!”久久之後,張九齡方才如此吐露!
“要怪便要怪這布局之人,太過算盡人心,隻怕,這天下,太平不了太久咯…”張如煥如此一說,反倒惹得張九齡目眩神往,又是一陣沉思…
“這一次,九家又會僅剩幾家呢?”久久之後,張九齡方才如此一說,兄弟二人對望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心底深處的想法…
……
“那楊玉環,如今如何了?”李瑛坐在高大的座椅之上,俯視著下方一個跪伏於地的宮人!
“回殿下,據奴才暗中窺查,最近幾日,陛下往椒房殿之中所去的次數有些頻繁了,基本上,就是在禦書房和椒房殿這兩個地方來回,其他嬪妃的宮中,都不曾有過陛下的臨幸!”
“哼哼,老十八,你這個媳婦兒,還真是厲害啊,人長得美不說,這手段,可也是非同一般呐,若非如今這楊玉環顯於人前,我方才得知得見,否則,還真被你金屋藏嬌了,不過,這楊玉環,到還真是堪比古美西施貂蟬,不過,嘿嘿…哈哈…遲早皆是要拜倒於我的腳下!”
“這是自然,殿下,哦不對,陛下,陛下英姿堪過三皇五帝,這天下,也不過是陛下猶如探囊取物罷了!”
“好,你很懂事!來人呐!”隨著李瑛如此一呼,大殿之側,便有兩人推門而出,兩人手上皆是托著一個木托,木托之上,遠遠的便看得到珠光寶氣的一堆名貴之物,當下,這奴才也是偷偷的偏著頭看了一眼,這一看,眼睛便再也收不回來了,李瑛看著,隻是極為不屑的笑一笑,“領了賞便去做事吧!”
“謝…謝太子殿下!奴才告退!”
待此人走了之後,李瑛驀地出言,“人呐,果然是一種見利忘義的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