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過了半刻鍾的功夫,一聲爽朗的笑聲從梅林之後傳來,打破了眾人的枯寂…
“諸葛兄,讓你久等了,罪過罪過…”約摸過了半刻鍾的功夫,一聲爽朗的笑聲從梅林之後傳來,打破了眾人的枯寂…“諸葛兄,讓你久等了,罪過罪過…”
笑聲之後,似乎是梅林一轉,又或是眾人看的眼花了,一個滿麵和風的中年人便出現在眼前,此人,不是張如煥,有是何人!
“諸葛兄,好久不見,可還安然?”張如煥抱拳一躬身!
“托如煥兄宏福,還算過得去吧,勉強度日!”
“張叔叔,我們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就不打算請我們進去坐坐?”諸葛瑾還未說話,卻是一個青年將話頭接了過去,此人,正是先前神色倨傲的那個人,諸葛平風,當代諸葛家族的少主!
“哈哈,諸葛世侄說的是,諸葛世侄說的是,是我疏忽了,老糊塗了,快快請進,快快請進!”
“請是請了,誰知道這裏麵是不是什麼機關陷阱、明槍暗箭在等著我們,我們這一進去,這可倒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我們殺了,這諸葛家族便從此除名了!”諸葛平風如此不冷不熱的說了這麼一番滿是怪味的話!
“哦,原來平風兄是擔心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張家雖是勢弱,但也不至於如你腦中那般下作!”張如煥身後一個年輕人如此接過話頭!
“夠了,千澤,你怎可如此說話,來者是客,快快向諸葛世侄道歉!”張如煥指責青年人,青年人正是張如煥的獨子,張瀧千澤。
此番,諸葛瑾卻是出奇的沒有出言阻止諸葛平風說話,反倒是一臉玩味的看著張如煥等人。
張如煥神色一整,“諸葛兄,我等還是進去再談吧,此番諸葛兄的來意我已然猜個大概,想來,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誤會…”
“張兄請!”
“諸葛兄請!”
……
“哼!”椒房殿之中,玉環玉手捏著一張信紙,信紙之上,畫著一副筆墨畫!
一條已然上砧的魚。
玉環美目眼波流轉的看著這一幅畫,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
片刻之後,便將信紙探入燈罩之中,一抹輕煙隨之而起…
燒掉信紙之後,玉環反手一探,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本書,正是那一本譜有霓裳羽衣的無名書。
玉環一頁一頁的翻著,不知不覺間,已然到了末尾,看完,便來到桌案之前,桌案之上,一具古琴已然橫陳其上,玉環玉指輕挑,弦弦琴音便在玉環的玉指之下,輕湧出來…
那本無名古書,卻是放於古琴之前,說是也奇怪,這書竟然隨著玉環指尖輕挑,翻動起來,奇怪的是,並沒有人去動,玉環卻也不覺得奇怪,反倒淡淡的說著:“你不用替我翻的,這霓裳羽衣,我已然爛熟於心了!”
“咯咯,我樂意,我高興!”
“那便隨你去吧!”
原來,這書並非是無端自動的。
琴音緩緩流淌著,就像叮咚流水,緩緩流出了椒房殿,沁人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