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聲,店夥計捂著流血的鼻子驚叫道:“哎,公子,你怎麼無緣無故打人?”
張小崇惡狠狠道:“你再亂說,本少爺打到你姥姥都不認得你,媽媽的!”
他氣衝衝的下樓,往後院小園衝去,心中罵道:“媽媽的,哪個該死的王八蛋竟敢泡我的玉容妹妹?老子宰了他!”
大老遠的就看到玉容妹妹與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在說話,似乎聊得挺開心的。
張小崇心頭火起,正想闖進去,突覺眼睛一花,麵前已站立著一個身材高大壯實的男子。
他嚇了一跳,連退幾步,打量攔路的男子,對方身著皮背心,肩寬背厚,體形彪悍,神情冷漠,一對眼神深邃莫測,予人狠冷無情的印象,渾身散發一股震懾人心的霸氣。
那人冷聲道:“閑人止步!”
張小崇已給對方的氣勢唬得心中發虛,隻是看到玉容妹妹與那個錦衣公子有說有笑的沒看過來,也不知哪來的膽氣,怒道:“笑話,這後院是你家的?”
那人雙目一寒,冷聲道:“我再說一遍,退回去!”
張小崇清晰的感受到對方淩厲無匹的殺氣如驚濤駭浪般滾滾迫來,體內氣血翻江倒海,難受之極。
他橫移三步,避開對方的淩厲殺氣,胸部一挺,大聲道:“你想殺人?難道就不怕王法嗎?”
他的聲音驚動了那錦服公子與鍾玉容,兩人轉身朝這邊看過來。
鍾玉容道:“張大哥……”
錦服公子道:“哦,你們認識,雷猛,自已人。”
“是,公子,”雷猛垂手退到一旁,不言不動。
張小崇狠狠瞪了他一眼,放下左手,往前行去,若雷猛剛才逼來,他隻有發射暴雨奪魂針,先下手為強了。
剛才差一點打起來,令他要在鋼針尖染上七彩**散的念頭更為強烈,而且一個暴雨奪魂筒隻能發射一次,就要重新裝填鋼針,實在不方便,看來要找個時間跑一趟天機穀,多弄幾具暴雨奪魂筒。
鍾玉容低聲道:“張大哥,這位是司徒虹公子……”
她低垂著頭,一張俏臉莫明其妙的紅起來,嬌羞動人之至。
錦服公子嗬嗬一笑,拱手道:“張公子,玉容小姐剛提到你呢,能夠擊殺冥宗的妙風使,令人佩服啊。”
張小崇心中本來有氣,聽他那麼一讚,不免有點輕飄飄起來,他嘿嘿笑道:“是那家夥該死,敢欺負我的玉容妹妹,就是死上一萬次也不足惜!”
他打量起那錦服公子,略為瘦削的麵龐十分英俊,雙目視線不是很明亮,卻說不出的自信、堅強,鼻子挺直,抿緊的薄唇顯得堅強、冷酷,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卻又說不出的和善、多情。
不知怎麼的,司先虹隻是很隨意的負手站立,卻令張小崇感覺到一種無形的、莫明的威壓,對方身上,似乎流露著一種令人俯首臣服的無上氣勢。
他心中罵道:“媽媽的,這家夥好象很有來頭呐,人也馬馬虎虎的長得可以,就是眼睛色迷迷的盯著我的親親玉容妹妹,可惡啊!”
司徒虹嗬嗬笑道:“是啊,除盡惡人,天下就太平了!”
張小崇幹笑幾聲,道:“玉容妹妹,我們還是回去吧。”
鍾玉容低聲道:“張大哥,我想在這散散心……”
張小崇暗叫不妙,玉容妹妹看司徒虹的眼神,那可是含情脈脈,不會吧,這麼快兩人就勾搭上了?玉容妹妹從未用過這種眼神看過自已,媽媽的,老子不會輸給這姓司徒的吧?
司徒虹微微一笑,道:“張公子,我們正討論如何治理天下的問題,不知張公子有何高見?”
張小崇翻著白眼道:“不就是讓百姓吃得飽,穿得暖,有什麼好討論的?”
司徒虹微笑道:“是啊,可是該如何做,才能讓他們吃得飽,穿得暖呢?”
司徒虹的話讓張小崇怔住了,這問題他從沒想過,看起來好象很容易,可是要真的做起來,好象還真的挺難。該如何做好呢?這倒真是個大問題,別看現在國泰民安,天下太平,可是每個地方仍有一些沿街乞討的乞丐,貪官汙吏更是不少,府衙不時有擊鼓鳴冤的……
一旁的鍾玉容也道:“嗯,這可是個大問題,弄不好,可能影響到帝國的強盛,嚴重的,極可能影響到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