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危險的人物,自然是能夠離得越遠越好,美色什麼的與安全比起來自然還是安全重要。
而且這美色與她無緣,她還是不要自找麻煩。
楚墨爵的步伐並未停下來,稍稍偏著頭,俊逸而清冷的側臉,勾勒出有棱有角的弧度,揚聲道:“由不得你。”
下屬們架著夜千葉,用盡最大的力氣,生怕她會逃脫了一樣,將她禁錮起來,再掙脫也掙脫不開。
太監在一旁幹著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愁容滿麵,僥幸了這麼多次,大概是邪王的耐心已經被消耗完了。
唉聲歎氣的,怕是太子到了邪王府裏,又要吃不少苦了。
接受了這樣現實的夜千葉不再掙紮,眯起自己的眼眸來,泠聲道:“放開我,我自己會走,難不成你們邪王府就這樣招待客人,一點規矩都不懂。”
她就看看,這個邪王又想要和自己玩什麼花樣。
去就去,還真當她害怕不成,是邪王自己送上門的,那她就要將這個邪王府搞一個天翻地覆才是。
下屬們逐漸放開了夜千葉,他們都在這裏,就不信夜千葉還能夠逃脫。
瞥了他們一眼,夜千葉活動活動自己的警惕,饒有興味的開口說道:“邪王如此盛意,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去叫一位男侍來。”
前麵冠冕堂皇的話語都隻是隨口說的,最後一句則是吩咐太監的。
夜千葉就試試這個詭異的楚墨爵的忍耐度到底是有多高。
“這……怕是不妥吧?”試探性的詢問著夜千葉,太監可被她這樣的吩咐給嚇到了。
都不知道太子還有沒有命活,就要明目張膽的叫男侍過來,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縱然皇上再寵溺太子,隻要邪王做出來的事情,怕是皇上也不能夠拿邪王怎麼樣。
更何況這太子早就是臭名遠揚之人,明知道這樣,還不知檢點,巴不得送死,太監很是心塞。
他這條命,怕是遲早都要被操勞死。
“沒什麼不妥的,速去速回。”夜千葉決定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改變,大搖大擺的住進了邪王府的臨風閣。
隻是她不喜歡這裏陰冷的風格,空曠的厲害,黑壓壓的一片接著一片,如同漆黑夜晚的到來。
楚墨爵倒也沒有隨意安置夜千葉,像模像樣的給她安排了幾個奴才伺候。
感受不到什麼樣的生機,夜千葉隱隱覺得著邪王府裏一定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主子,太子她找了男侍去了臨風閣。”下屬心驚膽戰的向楚墨爵彙報著,恭恭敬敬的低著頭,清楚的感覺到楚墨爵身上所散發的寒意。
冷颼颼的,忍住不讓身體顫抖,悠然間感覺到了可怕。
楚墨爵掃了他一眼,波瀾不驚的眼眸裏收斂起冰冷的情緒,唇角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良久,淩然道:“由她去。”
把玩著手裏的琉璃戒,低垂的眼眸掩飾住他所有的情緒,慢慢來,反正他不著急。
但凡進了著邪王府,就不是那麼輕而易舉能夠離開的。
此刻,楚墨爵的眼眸裏散發這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