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花堯也這樣說了,太監也沒辦法,隻好如實去回稟,還希望邪王這次能後大發慈悲的放夜千葉一馬。
唉聲歎氣,止不住的搖頭。
“你為什麼幫我?”夜千葉下意識詢問出這句話來,毛巾的餘熱還在自己的指尖流連,既然花堯那麼討厭自己的觸碰,為何還會這樣對自己。
其實男子的心思應該比女孩子的心思更難猜測吧。
比如花堯,比如楚墨爵,比如那個大將軍。
抽出夜千葉手中淺握的毛巾,花堯淡淡道:“我隻是實話實說,主子多慮了。”
脾氣古怪,性格古怪,就長了一張說妖媚也妖媚,說俊逸也俊逸的臉。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麼?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夜千葉可不敢說出來。
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不確定的詢問,“你昨兒說,你是我的人,是什麼意思?”
夜千葉總感覺花堯似乎話裏有話的樣子,應該說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男侍,哪個男侍敢這樣對自己的主子。
花堯正在思量著該怎麼樣回答的時候,一道低沉而又淩厲的聲音傳來,“太子不是受到了驚嚇,怎麼還如此有精力和男侍聊天。”
楚墨爵突然而至,又是那張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容顏。
可惜了那絕美的容顏,要是笑起來,一定是萬分迷人的。
夜千葉在腦補著,雖然她知道這並不現實。
“因為是絕色啊。”慵懶的聲音裏多了一抹戲謔的笑意,夜千葉回答了這樣的一句話,還不忘朝花堯拋媚眼。
活脫脫的勾引,沉迷於男色,就是如此。
她可是要活靈活現出來曾經的太子。
摸不著頭腦的回答,其他人聽的一頭霧水,而邪王和花堯同樣的波瀾不驚,因為他們聽懂了。
花堯不屑的瞥了夜千葉一眼,這兩個字她到底要重複多少遍,長一張如此妖孽禍水的容顏,是他的錯嗎?
將憤憤然的心緒強行壓製住,他不和風流沒個正經的太子計較。
“我這邪王府有何不好,竟讓太子受到了驚嚇?”
忽略掉了剛才的談話,直接進入了下一個話題,楚墨爵的眼眸深邃的如同深淵,散發著悠寒。
直直的盯著夜千葉,目不轉睛。
夜千葉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邪王一向廉潔,入夜這府裏連根蠟燭都舍不得點,但是本太子不行,本太子夜夜笙歌慣了的,沒有一點光,怪滲人的,何況……”
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夜千葉故意停頓了下來,意味深長的話語,眼眸不懷好意的在楚墨爵身上打轉。
看久了就有些免疫了,至少不會再控製不住的流口水了。
下意識的微皺起了眉頭,楚墨爵繼續等待著夜千葉接下來想要順的話語,氣息變的比先前多了一分凝重。
瞬間,眼眸裏劃過幾分捉摸不透的情緒。
“更何況這黑漆馬虎,要是有誰突然出現對本太子不利,本太子就能夠任由人宰割,邪王你覺得呢?”
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夜千葉故作隨口而言的胡話,實際上是在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