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疏離的楚墨爵絲毫不客氣的順勢坐在了空閑的椅子上,深邃的眸光打量著她,譏誚的開口道:“太子怎麼又把自己搞成了這樣,是不是身邊的人太無用,要不要本王將手下的人給你幾個?”
淡淡的嘲弄,表麵上平靜的不動聲色,實際上楚墨爵也是想要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可不想背著不舒服自己的黑鍋。
從前也就罷了,夜千葉的生死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而現在不一樣了,她是唯一一個可以接觸自己並且平安無事之人。
所以他好奇,自然是要多加以接觸來解答自己這個疑惑到底是因為什麼。
“拜邪王所賜,好端端的要我去你那裏做什麼,人就算了,邪王留著自己用。”咬牙切齒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夜千葉不悅的瞥了楚墨爵那張沒有任何情緒的容顏。
心裏默默的吐槽著,他可真會裝,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冷哼了一聲,對於楚墨爵的厚顏無恥又有了新的看法。
她不是忍氣吞聲之人,而且她急切的需要一個理所應當的答案。
“這就要問太子你究竟做了什麼,本王一直在等太子的解釋,卻遲遲不見太子的身影,自然隻能夠親自請了。”
惜字如金的楚墨爵淡淡的吐露出這樣長的一段話,眼眸裏瞬間劃過了一抹不悅的神色。
原本他都已經那件事情到此結束了,又被重新提起來,楚墨爵認為自己的顏麵都被這個傻太子給丟光了。
想自己權大勢大,竟然被人聲稱要做男侍,在外人眼裏看來,這是對邪王的挑釁,同時是自己在找死。
然而楚墨爵已經對這樣的話語無感了,就當做是夜千葉的惡作劇,可是越來越過分,教訓了還不知悔改,他自然是要再出手的。
哪裏能夠容許夜千葉亂來。
波瀾不驚的容顏上,心裏則是早就直接想把夜千葉給弄死了。
打了一個哈欠,怎麼感覺越睡越累,難不成是因為藥物的緣故?夜千葉認真的沉思著,不雅的伸了一個懶腰,“有什麼可解釋的,我說的可是事實,十五個男侍自己被送走了,我如此待邪王,邪王還不肯答應麼?真是無情呢。”
還有殘忍兩個字沒有說出口,夜千葉考慮到自己躺在床上,閃躲時並不方便,所以還是有一定的選擇而言。
賤賤的笑意,故作花癡的模樣,屢教不改就是夜千葉現在這副被楚墨爵的容顏迷的神魂顛倒的。
撇了撇嘴,有些失望,隨即眼眸裏劃過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她就不信楚墨爵能夠忍得住。
攤了攤手,下一秒捂住胸口的位置,似時傷心欲絕。
被夜千葉這樣浮誇的演技看的一愣一愣的,楚墨爵又更新了對她的看法,不愧是傳聞中目光短淺隻會尋酒作樂的太子,這個時候才深切的感覺到,她不是無能,而是臉皮厚。
特別有那種能夠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然而楚墨爵對她這樣的本事是免疫的。
“太子沒有喝酒怎麼就醉了,本王可是開和你談正事的,本王可以不計較你對本王的無禮,但以後,評太子自重,別再說那些容易讓本王出手教訓人的話,這次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本王可以不計較。”
意味深明的警告,楚墨爵再度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與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