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不陪你們玩了(2 / 2)

來到戰隊指揮室,周長順不在,問了一下值日官,才知道周少將和鍾準將等人在會議室裏開會。

“要不您先在這裏等一下吧。”值日官的臉上有一絲緊張,看向賀卓然的眼中充滿了擔憂。感覺到值日官的善意,賀卓然衝他笑了笑,道:“不用了,勞煩你通報一聲,我這就進去見周少將。”

“可是……”值日官吃了一驚,但是看到賀卓然臉上自信的笑容時,心中的隱憂隨即被趕跑了,這可是小太子呢,如果連這種陣仗都闖不過去,以後何談繼承整個軍團?想到這裏,值日官也鎮定下來,他對賀卓然笑了笑,道:“請稍等。”

會議室中,周長順的眉頭緊鎖著,雖然隻是一次日常的例會,但是因為是賀卓然歸隊的日子,所以就變得格外不同尋常起來。

賀卓然離開不過一周時間,隊上關於他的不利流言卻愈演愈烈,周長順使手段鎮壓過幾次,但是效果卻不甚了了,言論就是這樣,越壓製反抗就越激勵,你不管了,他們沒了聽眾反而會消停下來。可是周長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流言越傳越遠,不論有沒有效果,他總是要想辦法阻止的。

“周將軍,一下子死掉七名軍官,不上報是不行的啊。”鍾士峰坐在次首,話語中滿是憂慮。

“情況已經上報了,但是這幾名軍官的死因還沒查明,下結論還為時過早吧?”周長順冷聲道。

“可是有人證明,那位在幾名軍官登艦之前去了醫務室。”鍾士峰沒有點出賀卓然的名字,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說的就是賀大少。

“哦?他們說見到賀上校去了醫務室,可是還有人證明說當晚賀上校一直待在宿舍裏,這兩方證詞到底哪方才是可信的?”周長順沉著臉說道。

“周將軍,其實咱們也不必下什麼結論,”就在周長順與鍾士峰交手的時候,另一名軍官說話了,他看了看針鋒相對的兩名長官,含糊道:“不管賀少有沒有做那些事,現在的情況就是賀少的聲譽受損了,在玉衡戰隊也沒有什麼發展,依我看,咱們打個報告把他請出玉衡戰隊不就好了,反正他是軍團的繼承人,去哪支戰隊還不是由著他挑。”

話音剛落,就聽到兩聲清脆的鼓掌聲,那人回頭一看,臉色登時僵住了。

“李準將的心意我賀某人心領了,沒想到在玉衡戰隊中還有如此八麵玲瓏之人,您這個辦法不錯,既能平息戰隊內基層軍官的怒火,還能把我這燙手山芋扔得遠遠的,不會再禍害人,哦,至少是不再禍害玉衡戰隊了。”賀卓然笑眯眯地看著裏準將,謙虛道:“隻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您不督促有關部門查清七名軍官遇害的真相呢?隻因為我姓賀,所以我就活該背著謀害同袍的罪名?”

“這,這……我不是這個意思。”李準將額頭的冷汗涔涔而落。

“那您是什麼意思呢?為真正的凶手搖旗呐喊?和那些別有用心之人站在一個戰壕裏呼喊著讓賀卓然滾回老家?”

“賀少,您誤會了!”李準將慣會和稀泥,他自以為看清了事情的真相,這件事不過是周長順和鍾士峰在借機鬥法而已,反正大家關注的焦點是賀卓然,隻要賀大少調走,一切鬥爭的根源就會消除,戰隊也就恢複了平靜。

李準將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瞥了鍾士峰一眼,之前他和鍾士峰聊過,鍾士峰對周長順咄咄逼人的態度很無奈,他一再表示自己是不想和周將軍爭的,他建議早些結束此事也不過是為了戰隊的榮譽著想。

反正賀大少隻是下來鍍金的,區區流言而已,誰也沒說那件事就是賀大少做得對不對?隻要他離開了玉衡,流言自然就消散了。李準將當時也是暈了,稀裏糊塗的就被說服了,可是他實在是太天真了,別說流言沒力量,到了關鍵時刻,流言也是會殺人的。

“這件事是不是誤會我不想多談,以前還想給某些人一個麵子,現在想想,是我太天真。”賀卓然微笑著走上前,看到鍾士峰戒備的目光之後,手臂倏然一抖,一記光索刷一聲拋了出去。

“你幹什麼!”鍾士峰沒防備,一下子就被縛住了身體,他的手臂被光索緊緊地綁住,動都不能動。

“不幹什麼,隻是不想誤傷他人而已。”說著,賀卓然手一揚,外麵登時跑來幾個身穿墨綠色作戰服的士兵,他們頭上戴著頭套,全身隻露出一雙嗜血的眼睛。

“貪狼?”有人驚呼道。

“拿下。”賀卓然眼睛盯住了幾個蠢蠢欲動的軍官,毫不客氣地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