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重色輕友行麼?”宋奕白不樂意道,“這有了媳婦就忘了兄弟,咱們多久沒見了,不能給我看兩眼就失蹤吧,我可還沒看夠,都可想你了,你說你哪好,任性,壞脾氣還特別大少爺,我怎麼這麼賤的在你走後特別思念你呢……”
顧懿笙不再聽他碎碎念,問了地點後掛了電話。“寶寶,宋奕白叫我們出去玩,你要是累的話我就自己去了,過去看一眼就回來。”顧懿笙趴在她身邊,在丁慕寶耳邊輕輕說。
丁慕寶睜開眼睛,搖了下頭,“我跟你去。”她被電話鈴聲吵醒就沒再睡著,而且她不想在這兩天時間裏和顧懿笙分開一分一秒,恨不得上廁所都要牽著他一起。
到了他們經常玩的一個夜店,在老地方找到了那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狐朋狗友。宋奕白見到他們,跑過去十分狗腿的說:“哎呦,終於把兩個祖宗盼來了。”
和別人一起喝了些酒,顧懿笙心情十分的好,而且他喝的酒是自己調的,甚至給丁慕寶拿了小半杯,“嚐嚐,我覺得不錯。”
“我可是未成年。”丁慕寶接過酒杯,挑挑眉梢。
“我連床都跟你上了,還不敢喂你點酒麼?”顧懿笙無顧忌的咯咯咯的笑起來,丁慕寶察覺到他的心情實在太好了,於是也被他感染,仰頭飲盡了那小半杯雞尾酒。
“顧懿笙你媳婦不錯啊,能喝。”有個人忍不住誇獎道。
“是這酒勁不大。”顧懿笙可舍不得讓她喝醉,醉酒傷身,小孩都知道的道理。
“深藏不露啊大帥哥兒,不如也給我調一杯啊,我就喜歡酒勁小的。”某一男人帶來的一姑娘不知輕重,竟發騷到顧懿笙這了,那故作風情嬌聲細語的樣子以為會迷到他,顧懿笙挑眉看了看丁慕寶,似乎在征得她的同意。
丁慕寶點了下頭,“那咱們就給她調個勁小的吧。”她故意將勁小說的很重。
顧懿笙起身走向吧台。
宋奕白看了看那女人,狀似無意的靠在沙發上聲音不大卻清晰的說道,“哪來的女的,這麼不懂規矩。”
那女的愣了一下,很不明所以。
顧懿笙回來將一杯雞尾酒放到桌上,看那顏色和給丁慕寶的那個差不多,那女人拿起來看了看,有些得意,“這酒叫什麼名字?”
“明天。”顧懿笙回答。
“真是好聽的名字,”她說著一飲而盡,然後問,“為什麼叫明天?”
顧懿笙沒再看她也沒再搭理她,而那喝了‘明天’的女人在說完話後就頹然倒下了。
宋奕白嘿嘿嘿嘿的笑的十分開心,他最喜歡看顧懿笙整人了,‘明天’這酒,勁大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所以叫明天,是因為當知道它為什麼叫明天後已經是明天了,所以叫明天真是叫的名副其實。
帶那女的來的男人不是很情願的把她帶走了,走的時候唉聲歎氣的覺得十分丟人,不是覺得喝多了丟人,是覺得太沒有眼力價的招惹顧懿笙被人一杯整倒了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