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此起彼伏的抽泣聲,丁慕寶問,“你在裏麵做了什麼?”
“隻是練了下拳擊。”顧懿笙似乎在努力恢複正常,而且竟然還能開玩笑。
其實,不是他太情緒化,而是有她在身邊,別的似乎都變得不重要了。“顧懿笙,過去沒有那麼可怕……”丁慕寶鼓起勇氣說。
“我也餓了。”顧懿笙悶著聲音打斷她,說話時嘴唇有意無意的擦著她脖子的肌膚,十分瘙癢,丁慕寶難耐的聳聳肩膀,“很癢。”
“我想要你,”他親吻她稚嫩的肌膚,她的味道勾起他身體裏的一團火急於發泄,“丁慕寶,我想要你,就現在,十分想。”
“顧懿笙……”丁慕寶小臉通,偷瞄了瞄剛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一位外國友人,心裏默念他聽不懂,他聽不懂。
他許諾的大餐沒得到,她卻成了他的大餐,被他壓在床上,一會平躺一會蜷著,一會跪著一會坐著,總之她被折騰夠嗆而他也比平時要瘋狂很多,甚至有些弄疼她,他的親吻似乎連帶著啃咬,他的動作大而不溫柔,每一下都要進到最深處才罷休,直到後來丁慕寶實在受不住,哭著求他不要了,他才又變成那個溫柔過頭的顧懿笙,他懊惱的道歉,他說,隻有那樣他才覺得在真正的擁有著她。
後來,他從後麵擁著她入睡,可是卻一直沒抽出來,她不舒服,偷偷地向前移動,希望就這樣慢慢的分開,可他敏感的不讓她動分毫,她走一點他就會拽著她的胯骨給拉回來,還壞心的按著她的小腹向他靠近的密不透風。
就這樣拉鋸戰下,疲憊的兩人也不知道幾點睡著的,早上醒來他依舊摟著她睡得沉,小心的起身關掉隻有天亮才會關掉的燈,出去給他弄早餐,她想他會高興她這樣做的。再次回來,顧懿笙已經移到了床的左上角,蜷縮著,自從她每夜和他睡在一起後,他很少那樣睡覺了,丁慕寶覺得,她應該找他談談,他說過要告訴她的。
顧懿笙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陳景提醒他上課,這個室友有著珍貴的熱心腸。他洗了個澡出去後,發現丁慕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牛奶和煎蛋,過去親吻她的唇瓣,又走去餐廳兩口吃了一個雞蛋,大口喝下牛奶,“十二點學校門口的那個餐飲店等我,我們一起吃飯,寶寶你無聊的話可以四處逛一逛,隻要別丟了就行,我上課要遲到了,先走了。”
他再次俯身親了她一口,拿著外套離開。他根本不給她問話的機會。丁慕寶看了一上午的美國節目,實在無聊的很,嘰裏呱啦的聽起來困難,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快十一點了,索性去餐飲店等他。
餐飲店裏看報紙的玩電腦的聊天的或兩個人或一堆的聚在一起,他們的氣氛很融洽,每個人都好像十分熟悉,丁慕寶隻坐在玻璃窗邊,看著天上盤旋的飛機。
叫了杯冰檸檬水,喝了一會兒後,卻意外等來了沒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