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懿笙的唇貼近她的耳垂:“你在第一時間沒有說,那麼之後再說也就沒有意義了,那隻會把你自己送上末路。按道理我不該講,但我現在心情好,所以大發慈悲告訴你,我來這的目的根本就是為了你,如果你當初沒有不聽我的話跟分子的人一起走,說不定現在已經逃之夭夭了。”
“別逗了。”
丁慕寶對於顧懿笙的“過於熱情”很難控製,他的手臂挨著她的手臂,大腿摩挲著她的大腿,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溫熱與肌肉的彈性,“就算我沒和他們一起走,你早晚也會追來吧,你壓根就沒打算放過我。”
她說到最後一句幾乎咬牙切齒。
顧懿笙輕輕握住她的腰,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她渾身都崩得緊緊的,卻不敢掙紮。
這裏是實驗室,是顧懿笙最熟悉的地方,這裏的所有東西隨便組合在一起,都可以讓她生不如死,而這種本事恰好是他最擅長的。
“對。”顧懿笙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的卑鄙,銬在一起的手按著她僵硬的身體,另一手熟練地解開她領口的結,撩開她寬鬆的製服上衣,掠過長發脫掉。
丁慕寶想要反抗,但她手被銬著,腿又被他的雙腿捆著,根本沒有餘力,一切都是徒勞,她渾身一震,隻聽他壓抑地說:“總感覺隻要你在身邊,去哪裏都可以。”
“……嗬嗬,我和你剛好相反啊,我就覺得隻要你不在身邊,我去哪裏都是可以的。”
顧懿笙的手指隔著文胸摩挲著丁慕寶胸前嬌挺的凸起,那駕輕就熟的動作明顯是對這種事做過深入研究了,不一會便讓懷裏的她麵紅耳赤。
他低頭看著她笑著說:“我感受到了,謝謝。”
他似乎歎息了一聲,遺憾道,“你真無情。”
“我就是這樣的人,你現在知道還來得及,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丁慕寶緊咬著下唇,薄薄的唇瓣幾乎咬出血來,顧懿笙的手在她說話的間隙開始緩緩揉弄起來,並且將唇貼上了她的頸項,牙齒輕輕咬著她的肌膚,她微微一僵,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
顧懿笙將她橫抱而起,他們的手腕銬在一起,她完全無法遠離他,他將她抱到講台下的一張課桌上,從一旁用腳又拉來了一張課桌,兩張桌子並在一起,這才算將她的身體放平了。
“據說這裏是用教室改建的實驗室,設備可真簡陋。”顧懿笙這時還不忘羞辱一下分子,卻也不需要丁慕寶回答,說完便直接壓下了身子,輕輕撫弄著那女性獨有的特征,身體某個地方本能地發生了變化。
“雖然你是這樣的人……”他伏在她身上,她一條腿搭在地上,他的手劃過她平坦的小腹,順勢解開自己的腰帶,將她的裙子拉到了xiong部下麵,“但我好像,還就喜歡你這樣的。”
他仿佛無限感慨地說完,一雙鳳眸與丁慕寶明亮卻含滿糾結的複雜眸子相遇,不由心中一蕩,有什麼東西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