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們剛在一起時,我教你什麼嗎?不要不勞而獲,等著大餐切成一塊塊掉進嘴裏。”顧懿笙清了清嗓子,嚴肅地:“怎麼教都學不會,還不快改。”
宛如被一個焦雷擊中,蒼天,他要她求他?!不,死也不!他不難受麼,不憋得慌麼,丁慕寶不信不信!可他為何又能保持這等淡然,平靜地注視丁慕寶?難道半年不見,長本事了?
如果隻要求一下就能達到目的,唉,其實也沒什麼吧,丁慕寶放棄反抗:“好吧,求你……”
“求我什麼?”他仍八風不動,笑嘻嘻地。
得寸進尺是男人本性,不該一時輕敵就忘了,悔恨交加使我握緊雙拳。不管了,麵子反正丟光光,除了溫柔哄之甜言蜜語誘惑之,男人不還有個本事叫霸王硬上弓麼,老娘今日也要霸王一回!
他負手而立,好整以暇地:“不說可就沒機會嘍——”
顧懿笙話沒說完,就被丁慕寶推倒,想是萬萬沒料到她來這一手,驟然受襲,叫罵了一聲。
丁慕寶獰笑著撲上去:“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用,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也得讓男人嚐嚐這滋味。
怪不得男人都喜歡用強的,感受果然非凡,周身血液撒出來的豆子似的喧鬧跳躍,別提多刺激興奮,持續給人一種我是主宰的感覺,連丁慕寶這女人都迷上這項萬惡的運動呢。不知道身下的顧懿笙感受如何?有沒有一種日日打鷹讓鷹啄了眼的鬱憤?讓我們采訪一下。
“一時不慎,讓我占了上峰,此情此景,感受如何?”
“女人嘛,不給她占回便宜,她活不下去。”
他半睜著眼:“不過我說,你有經驗嗎,要不要我輔導?”
丁慕寶三下兩下扒光他衣服,做惡魔猙獰狀:“別得意,有你受的。”
事實上丁慕寶的確沒有經驗,平日裏看歸看,心得體會一樣不少,就是缺乏實踐機會,做起來半生不熟不倫不類,自己都覺得別扭,最後在對自己大失所望與丟臉的雙重折磨下,趴在顧懿笙的身上差點哭了出來。
“說你不行吧,好啦別哭,給你糖吃。”顧懿笙把丁慕寶側過來,用相對平等的姿勢喂我吃了所謂的“糖”。
雄心萬丈換得這種結果,不禁使人心灰意冷,難道丁慕寶注定就是被攻占的命麼,注定與強勢無緣麼,注定每次都小鳥依人地指著顧懿笙過活麼,如果這就是她的宿命,那麼她要通過自己的行動改變命運之輪的走向!
“再試一次。”丁慕寶就勢一滾,堪比翻山越嶺,再一次鳥瞰顧懿,的美妙胴體,躍躍欲試,老娘偏不信這個邪。
“別折騰了,熬油費火的,你就是小雛兒的命呀。”顧懿笙哈哈大笑,拍著丁慕寶的臉蛋,跟她還在他下邊似的。
丁慕寶努力努力,奮發拚搏,不撞南牆不回頭,投入十二萬分的熱誠,這一次明顯比上次嫻熟,隻是還是自己累個半死顧懿笙毫無反應,見我實在疲憊,拍了拍我裸露的後背:“歇會兒?看這一頭汗。”
事實證明,丁慕寶是沒有霸王的天賦的,所有的掙紮隻是徒勞,所有的夢想都是虛妄,男人與女人存在著根本性的差異。體質決定命運。
在顧懿笙又給丁慕寶吃了顆糖後,按他的話說,丁慕寶“終於乖乖的”靠在他身邊,回望這二十四年雛鳥的人生。
“小時候有人給我算命,說我能當皇後,後來,果然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