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懿笙有些氣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貼標簽。”
“哦……”丁慕寶作恍然大悟狀,“你的意思是,我要在你臉上刺字,寫上‘丁氏禁臠’,或者‘私人物品,請勿覬覦’才能保證你的清白?”
“刺字就算了。其實有個更加省勁又不痛苦的辦法,在我無名指上套個圈圈就行了。還不用你花錢,我已經買了。寶貝……我已經把婚禮安排好了,定在十月份。”
“十月份!隻有一個多月了?不行,太急了。”
“那金龜可能就會被別人釣走了……”
“金龜被誰釣走我不感興趣,可你又不是烏龜,你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願,完全可以選擇去留。而且,你這麼大一人,不能什麼事情都可以用一句喝醉了不記得來塘塞。喝醉了殺人就不犯法了?少喝點酒,醉酒開車我會擔心的。”
“好的寶貝……我會注意不殺人不犯法。十月結婚吧,我隻有十月空一點,年底會很忙。婚宴我已經定好了,請柬都發出去了……”
“不行,還沒有見過雙方父母呢。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商量?”
“我的生意要緊,應該由我說了算。我爸媽反正沒問題,他們已經被我磨的沒脾氣了,就算我帶回一母豬,隻要能夠下崽他們也認了。”
“顧懿笙!”丁慕寶氣極敗壞。
“當然你不是母豬,明明是隻小母狼來著……”顧懿笙嘻笑著蹭上來,慢慢堵住她的嘴巴,抱緊了她。他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大美人看上去不是隨便的人,非禮自己已經是匪夷所思,為什麼會當著他家醫生的麵非禮呢?真是害人不淺!幸好……床頭吵架床尾和,床是解決爭端的絕好武器,他得迅速給醫生消氣,她已經氣得婚都不想結了……
丁慕寶的聲音軟了下來:“顧懿笙……別跟其他人玩曖昧,我會傷心。”
“從來就沒有。”
“可是……唔……算了……”
顧懿笙在做瀕死掙紮,已經沒力氣說話。明明昨天就是被人灌了幾杯酒而已,怎麼回來打翻的是醋壇子?不過他想沒什麼大問題,很快就要結婚了……
顧懿笙很心煩,最近公司接連有些事情,加上籌備自己的婚事,他實在是有些疲於奔命。最讓他煩心的還是丁慕寶,似乎就是在他定好婚期的同時,她就開始煩躁焦慮,不停地找茬要拖延婚期,又說不出合理的原因。是傳說中的婚姻恐懼症?
顧懿笙有些迷惘,一直以來他以為,即便是有人得了婚姻恐懼症,那也應該是他,怎麼會是醫生?他以為她應該是迫切想結婚的那個。或者是她的感情進入了倦怠期?遇到了別的男人?這種擔心在他無意中撞見她跟穆淳一起吃飯後更是攀升到了極點。那次丁慕寶不得不打電話給穆淳,還要請他吃飯。她老家一個親戚長了腦瘤要開刀。醫院裏腦外科醫生好多個,不過她所認識開刀又好人品也好的隻有他,這會是台很要緊的手術,怠慢不起。穆淳很專業地提供了建議,也很快把病人收進了病房。病人家屬拜托丁慕寶,無論如何一定要請穆醫生吃飯,也堅持也要她到場。
看著他們巴巴的眼神,也理解他們焦急無奈的心情,丁慕寶沒有拒絕。飯局設在酒店的大堂,奇怪的是,那天請客的主人遲到了很久,穆淳跟丁慕寶都到的很早。寒暄了幾句兩個人都沒話了,有些尷尬地麵對麵坐著,大眼瞪小眼。
終於還是男人打破了沉寂:“慕寶……我剛剛知道,原來你不是和鍾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