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現在不是?”
“我爭不過你,自然放棄了。”淩嵐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喜歡他,是一種信仰。
“那不行啊,我還沒正兒八經的跟情敵好好競爭過呢,要不然我們試試好不好?”許蕭寧不顧席顧北已經黑了的臉,繼續逗她。
不等淩嵐再說下去,席顧北已經擒住她的身子往車那裏走,“我看你就是精力太旺盛。”
這句話裏隱含的意思,在場的人都明白,淩嵐冷汗一下,席童習慣了倒也無所謂,隻有本麵癱的易寒紅了紅俊臉,隻不過許蕭寧沒有看到,要不然肯定又是一頓調侃。
淩嵐看著已經跨出幾大步的席顧北,然後為難的指著席童,“四爺,這……她怎麼辦?”
許蕭寧露出一個腦袋,剛想說話就被席顧北按住嘴巴,一道冷硬的聲音飄過來,“帶著。”
剛上車還沒有坐穩車子就已經發動,許蕭寧哭喪著臉瞅著自己手臂上的紅痕,抱怨道,“席顧北你那麼狠幹嘛?真的很疼你知不知道!”
席顧北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到那手臂上的痕跡的時候瞳孔一縮,有些心疼但是嘴硬,“不疼你記得住?下次還任性嗎?”
他的力道有些大是習慣了,以後看來得改改。
許蕭寧閉著嘴巴不說話,眼眶卻開始泛酸,席顧北還是那樣的臭脾氣,也就晚上的時候溫柔點。
“說話。”
半天聽不到她的聲音,他開口問她。
“不想說。”她微微帶著哭腔,還有濃濃的委屈。
車子已經開出去很遠,哧的一聲車子倏地停住,席顧北見她想落淚有些無措,完全沒有剛才應對冷亞威的氣勢。
“我就是說兩句你哭什麼?”他將她的身子掰過來,然後輕柔的擦著她的眼淚。
那動作真的是柔軟到心都化了,但是許蕭寧卻更想哭了,“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氣?動不動就凶,我任性……隻有你在的時候我才會任性。”
隻有你在的時候,我才會任性。
因為熟悉,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任性無理取鬧。
“我……”席顧北不知道該說什麼,手臂一伸將她的身子摟過來輕柔的拍哄著,“好了不哭了,是我錯了,嗯?”
“席顧北你總是這樣。”她委屈的不得了。
眼淚將他的衣服沾濕,他倒是不在意的讓她繼續在自己的懷裏哭,也許真的是委屈極了,不僅僅是這一次。
還有好長時間,他沒有陪在她身邊。
“那你也不能每次總是哭吧?”他無奈的擦著她越流越多的眼淚。
她很少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他麵前有那麼多的眼淚,仿佛他在身邊就找到了安全感,讓她心安。
“男人就喜歡溫柔大方,不任性,不刁蠻,不會無理取鬧的女人是吧?”許蕭寧抹了抹眼淚,然後將他推開去抓自己的安全帶扣。
席顧北揉了下她的發絲,“那是別的男人。”
“唔,我們現在要去哪兒?”許蕭寧將自己的安全帶扣扣好,然後抬起頭問他。
“你想去哪兒?來這裏好像沒有好好玩兒?”他雙手撐在方向盤上,銳利的雙眼盯著前方的馬路。
想起那次在遊樂園時她遇到的危險,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是驟緊,當然如果不是那一次,他也不會那麼快得到她的消息。
“我們先回你休息的地方吧?我想跟席童好好聊聊。”許蕭寧沒有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隻是想著先跟席童交流一下。
席顧北在這個家裏的地位太特殊,她想多了解一下他,再者是上一輩的恩怨到底有多深才會讓席老夫人做出綁架她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