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勾引你老公,你老公是圓是扁我都不清楚,再說我為什麼要勾引你老公,你老公配我勾引嗎?”說著,烏雲懶得理她,掏鑰匙開門。
忽然手臂一緊,整個人就被女人拉得轉了一個圈,女人大聲罵道:“不要臉,狐狸精,騷貨,勾引別人老公還需要有什麼理由嗎?你騷,你沒男人,就想別人的男人。”
“無聊,請你回去管教自己老公吧。”烏雲橫了她一眼,再次去開院門。
這次女人拽住她的手臂又是猛地一扯,烏雲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不等她爬起,女人從塑料袋中掏出一隻瓶子,瓶子裏麵裝著大半瓶的液體。女人擰開瓶蓋,將瓶中的液體都傾倒在烏雲的臉上。
烏雲隻當是硫酸,趕緊用手遮擋,但那些液體還是從指縫中淌到麵頰上,瞬間鼻端嗅到一股酸酸的味道,烏雲嚇得不行,直當自己毀容了。
女人仍不解恨,雙目噴火作勢要打烏雲,隻聽一聲如雷的吼聲:“住手。”
迷朦的視線中對上一張英俊的麵孔,烏雲不覺喊出了他的名字。李狂風扯開了女人,扶起烏雲,此刻烏雲的麵頰上仍是流淌那些無色的液體,他掏出紙巾溫柔地幫烏雲擦拭。
“我是不是變很醜了?”烏雲不安地道。
“沒有,還是很好看,比所有的女人都好看。”
兩人低聲說話,言語中充滿柔情蜜意,女人狠狠盯了李狂風幾眼,頓時破口大罵:“不要臉的女人,到處勾引男人。”
李狂風沉下臉,道:“這位女士請注意你的素質,烏雲是我的女朋友,請你不要汙辱她。”
“她勾引我老公,上別的男人的床,你這男朋友知道嗎?看樣子你是不知情的,實話告訴你,你頭上早就青青草原了。”
“夠了,不要胡言亂語,烏雲根本不是你說的這種女人,如果你再汙辱烏雲,我就不會顧忌你是女人了。”說完,李狂風從烏雲手中拿過鑰匙去開門。
“不要臉。”女人突然發了瘋,向著烏雲衝過去,這時李狂風迅速轉身,抓住女人的肩膀。沒想到這女人妒火中燒,力氣奇大,雙臂一振便掙脫李狂風的束縛,手掌向烏雲的臉上摑去。
眼見這巴掌就要落在烏雲的麵頰,李狂風急忙去抓女人的手腕,倏地,女人的手轉了一個方向,向李狂風的手臂抓去,頓時女人長長的指甲便變成無堅不摧的利器,那動作快如閃電,李狂風裸|露的手臂立即被抓出一道長及一寸的血痕。
血痕從上而下,最上麵的皮肉竟也被指甲摳掉一小塊,鮮血汨汨而出。烏雲大驚衝上去,查視李狂風流血的手臂,道:“快點進屋去,我給你止血,這傷口得先消毒,不然會留下疤的。”
這時女人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很快走出煙波居。正門崗亭不遠處停著一部黑色的桑塔納汽車,司機是一名國字臉的中年男人,女人一見到他便眉開眼笑,道:“朱隊,我們不需要再試探了,我抓破李狂風的手臂,在我的指甲裏有他手臂的皮膚組織,隻要進行dna鑒定,就能判斷出他是否是殺人凶手。”
汽車絕塵而去,霎時便在煙波居前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