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長老的一番推諉和指責,聽得一旁的璐兒頓時不高興了,俏臉滿溢著厭惡和憤恨之色的她,毫不客氣地嗬斥道:“你們這幾位長老還真是不要臉,竟然沒羞沒臊、沒臉沒皮地把責任全推到羽秀哥哥的頭上!
我問你們,當初羽秀哥哥勸告你們說,不要把玄晶礦的事情暴露出去的時候,你們有誰聽過?誰都沒有吧,不但沒有,你們這幾個人還對羽秀哥哥冷嘲熱諷,說羽秀哥哥目光短淺、自作聰明,對不對!
現在呢?羽秀哥哥以強硬手段,將那倆咄咄逼人、欺人太甚的家夥趕走,並想盡辦法誓要擊敗那兩大勢力,你們竟還如此責怪辱罵羽秀哥哥,意圖向兩大勢力搖尾乞憐,我說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璐兒的一番斥責,頓時使得喋喋不休的大長老等人偃旗息鼓了,紛紛不自覺地垂下了那顆自以為是的頭顱,畢竟,璐兒所說的一切都是實話,他們根本無從辯駁。
而這時,龍傲麵帶懺悔之色地走到羽秀的身旁,輕拍了拍羽秀的肩膀,“阿秀,都怪大伯當初不聽你的勸告,一意孤行地要把玄晶礦的事情曝露出來,使得我天地門陷入此等危險境地,大伯對不起天地門呀!”
“大哥你不要這麼說,當初的事情我也有份,要怪也不能隻怪你自己呀!阿秀,這些都是我們的錯,隻不過為父知道你素來智謀超群、聰明絕頂,在天地門如此危急存亡關頭,你,可有什麼妙法可解嗎?”
父親和大伯真誠的歉意,使得羽秀不由得微微一搖頭,他無奈地輕聲笑道:“父親你們不必自責,正所謂危機危機,有危就有機,此次我天地門形勢看似凶險,實則如若應對恰當,或許會轉變成為一個大好時機。
而當初我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有繼續阻止您和大伯的決定!”
羽秀燦爛自信的笑容,使得龍昊兩兄弟頓覺心中一震,好似看到了光明的希望般,紛紛不約而同地追問道:“你,你真的有辦法解此危機?”
羽秀點點頭,篤定地回答道:“是的,我已經事先做好了安排,隻要你們把這件事全權交予我處理,並聽從我的計劃,必定可以化險為夷、轉危為安!”
“什麼?全權交給你處理?就是說我們所有人都得聽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調遣?”
大長老立刻下意識地驚叫道,此刻剛剛消停了一會兒的他,在聽到羽秀所說的話後,當即又是一臉不服不信和不爽起來,“就憑你這個毛兒還沒長全的小子,你會有辦法化解這場危機?
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呀?真是不自量力、大言不慚!不行,我們怎麼能將生死攸關的前程,交到你這自作聰明的小孩子手中?我不同意!”
可是大長老的話音剛落,龍傲、龍昊、羽秀、璐兒,甚至向來對羽秀頗好的二長老和六長老,紛紛把看傻子似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大長老,頓時把他搞得一陣尷尬。
“嗬嗬!大長老您要是感覺不服的話,要不您給獻出一套退敵的計劃,到時候我們都聽從你的調遣?”
羽秀麵帶笑意地反問道,這麼一著,把大長老搞得更尷尬了,平素沒什麼腦子的他,哪兒想得出什麼退敵之策呢?就是絞盡腦汁、想破腦袋,恐怕也是想不出半點兒由頭來!
“呃!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我這哪兒想得出什麼退敵之策呀?我就是說說而已,大家不要當真,不要當真,嗬嗬!”
大長老很是鬱悶地幹笑幾聲,再也不敢隨便發言了,而羽秀則是輕聲一笑,將自己前期的計劃向在座的眾高層,詳細地娓娓道來。
而與此同時,在天地門被羽秀這個小孩子好一陣戲謔的西門裏兩人,則在大丟麵子地回到大本營後,立刻怒氣衝衝、毫不猶豫地發出了召集令,短短數日內,就把各自手底下所有的有生力量,悉數聚集到了一起。
不得不說,雖然兩大勢力之前發生了不小的嫌隙,但在龐大利益和貪婪野心的驅使下,兩人仍舊很有默契地組成了士兵和修者聯軍,十萬將士和萬餘修者合兵一處,齊頭並進、浩浩蕩蕩地向天地門管轄下的城池逼去。
由於兩大勢力的兵鋒極盛,擁有著數倍於天地門的實力,所以在戰爭初期的首次交戰中,處於弱勢的天地門的確吃了不小的虧,死傷了數百名修者。
而且在天地門完全掌控,或半掌控的十數座城池中,也有著三四座在初次交戰中便被敵方聯軍占領。
僅僅不到半月的時間裏,天地門的城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陷落著,敵方聯軍勢如破竹,將天地門的修者軍隊打得節節敗退,天地門的作戰大廳不時傳來某某城池陷落的戰報。
雖然這些都被羽秀給壓了下來,但半數以上的城池落入敵手這一事實,卻早已在整個南玄境傳播開來。
而在這種情況下,那些望風而動、坐等分一杯羹的中小勢力們,也是開始在私下積極謀劃,蠢蠢欲動起來,好似隨時要慷慨激昂地加入聯軍一般,天地門的形勢已然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