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一臉自作聰明的表情嗤笑道,那樣子,好似自己猜測得就是真事兒一般。
而對於這貨的自以為是,羽秀實在是表示無語,他頗為無奈和鬱悶地冷笑道:“這麼說,你是硬要把這頂欲加之罪的帽子,扣到我們的頭上了?”
“嗬!欲加之罪?我說小子,都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了,你還在嘴硬著妄圖用你的幼稚謊言,來贏取我們的信任?我告訴你,我們茶幫的兄弟早就看透你們心懷不軌的用意了,任憑你們再怎麼演技高超,此時也是無濟於事了!
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識相一點兒,老實交代你們所做下的一切勾當,還有你們接近我茶幫的目的何在,或許這樣還有改過自新、讓我饒你們一命的可能,如若不然,哼哼!”
聞聽此言,羽秀的臉色頓時轉為了陰冷,他真的沒想到,莊大哥那麼好的一個人,竟然會有如此混賬糊塗的三弟,簡直是家門不幸呀!
“哼!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認定了我們是心懷不軌之徒咯?那如果我跟你說,其實是我們救了你的大當家一命,然後他為了答謝我們才送與這符印的話,你也是萬萬不會相信的了?”
羽秀的聲音中蘊含著一股憤懣之意,顯然遇上這種被人誤會和冤枉的破事兒,任誰都會鬱悶不已的,更何況還是因為自己好心好意救人一命,才招惹來的禍事兒!
當初收下這蝴蝶求救符的時候,羽秀就隱隱感覺不太好,他還暗自叮囑自己,隻把它當做紀念品就行,千萬不要去使用它,否則極有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
可是沒想到,這種預感竟真的不幸言中了,而且還是在根本沒有使用的情況下,就引起了這麼大的誤會,以至於被人冤枉至此。
而眼見得現在這種情形,當初大力主張收下那禮物的燕飄雪,此刻顯然也是對其失去了興趣,滿臉歉疚之色地望著羽秀的背影,同時心裏的委屈憤恨之意,也是盈然欲出。
不過那冷麵對峙的雷猛等人,明顯還是一副自作聰明的樣子,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所犯下的嚴重錯誤,以及對自己大哥的救命恩人,所造成的心靈創傷。
聽聞羽秀的話語,這貨竟然嘎嘎大笑而起,陰陽怪氣地譏諷道:“嘎嘎嘎!我說小子,你未免也太會自抬身價,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吧?
還救了我大哥一命?就憑你?別在我麵前搞笑了,你覺得你說這話,你自己能信嗎?我這麼跟你說吧,要說我大哥憐憫你,順手救你一命這我信,說是你救了我大哥一命,哈哈哈,打死我我都不帶信的!
好啦,該編的謊言已經編完了,該演的戲也演完了,你們這群心懷不軌的馬賊奸細,是不是也該露出本來麵目了,啊?
來呀兄弟們,給我一起上,把他們這些居心叵測、自作聰明的馬賊和偷盜者,全都抓起來,挨個兒嚴刑拷問,一定要從這些家夥嘴裏撬出他們的險惡目的!”
“遵命!”茶幫眾兄弟齊齊應喝一聲,然後立刻縱身上前,將羽秀等人緩緩地包圍起來,似是準備一擁而上將他們擒住一般。
望著周圍愈發逼近的茶幫之人,羽秀的臉色幾乎陰沉到了極點,此刻的他對於莊大哥的這位兄弟,已然不抱有什麼希望了。
隻不過雖然決定翻臉一戰,但形勢卻不容樂觀,四周圍攏上來的百多十號玄者玄靈境的修者,已經不是羽秀等人能夠對付得了的,更何況還有個玄靈八重境的三當家雷猛,在一旁虎視眈眈。
所以說如果真的動起手來,羽秀這一邊的人必定是極為吃虧的,故而一念至此的他,兩隻眼睛滴溜溜一轉,旋即大喊一聲道:“慢著!”
嗯?羽秀這聲若巨雷的話語一出口,頓時把雷猛為首的一幹人震得微微一愣,隨後紛紛把目光聚焦到了羽秀的身上。
而羽秀見狀,則是麵帶一絲輕蔑淺笑地適時開口道:“嗬!小弟我素來聽說,莊大哥帶出的茶幫兄弟,都是熱血豪爽的漢子,從來不幹仗勢欺人的事情,可是今日一見,卻是大為失望呀!”
“小子你說什麼?你是在嘲笑我大哥和我們這些兄弟嗎?”雷猛眼睛瞪得溜圓,厲聲喝問道。
羽秀的臉色波瀾不驚,好似對他的厲喝之聲置若罔聞一般,“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們茶幫的百多十號弟兄,合夥欺負幾個年紀幼弱的小孩子,這不是仗著人多欺負我們,又是什麼呢?
不要說今天我們是被你們冤枉至此,就算是咱們兩方真的是處於敵對的位置,你這位三當家覺得,你們茶幫的這番舉動,符合莊大哥光明磊落的行事準則嗎?你覺得這樣做很威風很長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