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應該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既然你說出來這樣不知深淺的話語,那就得做好自己吞回去的打算!”羽秀說到這裏,聲音已經變得極為陰冷,甚至在霎時間,都令得眼前那幾個貪婪之徒禁不住一顫。
可誰知,某位二逼蠢貨還是沒有半點兒大禍臨頭的覺悟,而是一臉自鳴得意、無所謂的表情攤了攤手,“禍從口出?哈哈,老子我就算說了不知深淺的話語,你又能拿我怎樣?
就憑你這個廢物,還敢跟我動手嗎?真是天大的笑話!好啊,老子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是如何讓我把它吞回去的,哈哈哈哈!嘎!”
可是,那家夥的得意狂笑之聲還未落下,羽秀便已然動了,靜若處子、動如脫兔,那磅礴無匹的雷霆之威剛一蔓延而出,某位一口一個‘老子我’的家夥,就發現自己再也笑不出來了。
那因為傻眼而僵住的一張臉,表情變得驚駭無比,就連張大的口都沒能合攏上,而就在這時,羽秀勢若雷霆的一擊便毫無預兆地觸上了他的軀體。
轟!浩瀚的玄氣能量剛一接觸,先前那令他驕傲無比的玄者二重境力量,便在一聲脆弱的悶響中瞬間垮塌,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緊隨他軀體的倒飛而出,就順利地歸於結束。
砰砰砰砰!連著四聲悶響,因為羽秀那隨意的一擊實在是太強大了,不要說他們沒能反應過來,即便是反應過來了,也根本逃不出這磅礴攻勢的籠罩範圍,因此在眨眼的工夫,貪婪得意、自作聰明的幾個人,就慘叫著重重落在了地上。
望著羽秀那滿含煞氣的目光,滿心驚駭的他們終於意識到了,他們口中或心裏所謂的廢物,到底有著多麼強大而恐怖的實力,僅僅是隨意的探手一擊,就足以把他們全都打成重傷,而且還是在人家刻意留手的情況下!
而至於先前表現得最為活躍的某位二逼蠢貨,此刻更是嚇得麵色慘白、渾身顫抖,就差沒尿到褲襠裏去了。
想起剛才,自己那般囂張狂妄、自以為是地大肆嘲笑人家,還在這位堂堂少主麵前自詡為高手,公開對其進行勒索,並美其名曰給麵子,現在看來,自己簡直就是在作死呀!
想到這裏,那位二逼蠢貨的臉色變得更白了,哆哆嗦嗦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得趕緊趴伏在地上,使勁地朝著羽秀磕頭,同時強忍著身上的劇痛,使勁用手掌摑自己的臉。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此刻的他,腸子不是悔青了,而是悔爛了,心裏早把自己那犯賤的行為,翻來覆去罵了無數遍,但他知道,這是無濟於事的!
“羽,羽秀少主,小的,小的錯了,小的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大發慈悲,饒了小的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望著羽秀一步步朝他逼近,這貨立刻哭喪著臉大肆求饒起來,身體因為恐懼和害怕,而劇烈顫抖著,連帶著求饒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無法連貫。
羽秀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隻見他邁步走到那家夥的眼前,一腳踢翻他的身子,然後轟然一拳,把他口中的所有牙齒,全都擊成了粉碎,讓那出言不遜的家夥直接和著唾沫,一起咽了下去。
“我說過,要讓你把自己說過的話吞下去,既然你不願意,那就把自己的牙齒吞下吧!”羽秀聲音冰寒地說道,然後再也沒有多看一眼,那疼得眼淚水兒都出來了的蠢貨。
“還有你們,誰還不服想要繼續向我挑戰?”羽秀的目光瞥向其他三人,頓時把他們嚇得低下頭來,哪還敢繼續挑戰啊?開玩笑,跟眼前這位實力恐怖的少主挑戰,那簡直就是奔著作死的節奏去的!
到底是誰說的,這位少主是個不能修煉的廢柴呀?這尼瑪他要是廢柴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天才嗎?那幾位主動認輸的少年修者,心裏大為鬱悶地想道。
一場五人戰就這麼輕鬆自如地解決,當羽秀跨著小碎步走出賽場時,卻發現那近千個小空間中,隻有一個人比自己早一步出來了,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羽秀在心裏認定的勁敵——苟陽迪!
瞧著羽秀如此輕鬆地從裏麵走出來,苟陽迪的臉上瞬間閃過一抹驚愕之意,顯然心裏是有著一些難以置信的,但很快,這種驚愕就變成了一股強烈的戰意,化為了挑釁的目光徑直投向了羽秀。
再度感受到了那芒刺在背的目光,羽秀同樣是毫不退讓地回敬了過去,兩個人就在這偌大的賽場外圍,互不相讓地靜靜對視著,空氣中仿佛都能看到他們那不時蹭出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