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九章 決賽的對手(1 / 2)

呃!瞧著眾位長輩高層,那看白癡一般的目光,那些自以為是的羽家少年們悉數不由得麵色一僵,心裏忐忑不安地想道,我剛剛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可正當他們心懷忐忑之際,被這個愚蠢問題震了一震的大長老,頓時一臉嚴厲地大聲訓斥起來,“你剛剛說什麼?雪花吟是破玩意兒?連普通玄技都遠遠比不上?

我說你這蠢東西是腦子被驢踢了嗎?竟敢用你那不入流的眼力,如此侮辱雪花吟這本絕世玄技!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告訴你們,雪花吟是我天地門玄技閣最最珍貴和高級的玄技,連我們這些長老高層都無緣接觸,如今你們這幾個無知孩童居然敢說雪花吟是破玩意兒?都給我退下,滾回去麵壁思過、好好反省!”

“我,這,”聞聽這嚴厲的斥責,羽家少年們的臉色頓時變得惶恐不安起來,原本那滿滿充斥的不屑之色早已消失無蹤。

此刻的他們這才猛然意識到,原來自己當初在玄技閣對羽秀和雪花吟的侮辱跟嘲諷,是那般得愚蠢可笑!

他們還自作聰明地以為,這本不入流的詩集跟羽秀少主這廢物正好相配,殊不知,正是這在他們眼裏不入流的破玩意兒,卻是一套令無數人垂涎甚至瘋狂的絕世玄技,而它,此刻也完美地成就了羽秀少主的天才之名!

想到這些,羽家少年們的臉色紛紛變成了豬肝色,慚愧、後悔和尷尬之意齊齊湧上心頭,在大長老等人的嚴厲目光和訓斥下,盡皆忙不迭地逃離了此地。

而與此同時,在羽秀和苟陽迪比賽的高台上。

伴隨著水龍之影的現身而出,磅礴的龍威氣息一下子彌漫開來,徑直朝苟陽迪迎麵撲去,使得他竟在一時間渾身戰栗起來,就連那運用秘術強行提升上來的六重境修為,都開始變得極不穩定了。

可是,剛剛把這股水係力量完美掌控的羽秀,又豈會因為苟陽迪的心生懼意,而放棄這麼好的試驗機會,草草了事?

隻見他猛然間斷喝一聲,雙手掌心處水能量光芒絲絲流轉,操控著那條巨大的水龍之影,縱身一躍向對麵不遠處的苟陽迪,凶悍地猛撲而來。

此時的苟陽迪,臉色變得煞白一片,哪兒還有一丁點兒先前的得意狂妄之色?所幸他還是有著一絲僅剩的戰意,故而在眼見得那氣勢盈然的水龍之影撲麵而來的時候,他強自打起精神,用自己的雙掌作著最後的負隅頑抗!

轟!水龍以浩蕩之威將苟陽迪的反抗攻勢,直接一舉擊潰,同時那強大的力量去勢不止,毫無懸念地把之前還不可一世的他,重重地拋飛到了高台下麵,落向了觀眾席的前方空地。

砰!沉重的落地聲激起了一大片煙塵,而再度身遭重創的苟陽迪,則是大口鮮血狂噴而出,癱倒在地上怎麼爬也爬不起來。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人再像先前的羽秀那般,好心好意地去攙扶和幫助他了,而迎接他的,則是觀眾們滿臉解氣的嘲笑。

“活該,誰讓這家夥先前如此卑鄙無恥,不識好歹地對羽秀少主搞偷襲,這下子他滿意了吧?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像這種人呀,就是被打死了都一點兒不為過!”

“可不是嘛!他還自以為有多麼了不起,還說什麼羽秀少主不配贏他,真是太搞笑了!你說一個外鄉人,跑到咱南玄境的地界上竟敢如此囂張,究竟是誰借給他這雄心豹子膽的?他這麼狂妄,家裏人知道嗎?”

打臉,赤裸裸的打臉!誅心,一字一句地誅心!此刻癱坐在地、身受重創的苟陽迪,聽著那一聲聲打臉和誅心的戲謔譴責,麵色紅得像豬肝,可是卻偏偏又不敢也沒辦法去反駁。

畢竟觀眾們說的都是實話,誰讓他卑鄙無恥搞偷襲、忘恩負義不知好歹呢!誰讓他一個外鄉人在別人地盤上那般囂張呢!這都是他作繭自縛、自作自受,那又能怨得了誰呢?

可是盡管事實就是如此,但像苟陽迪這般自視出身高貴,把羽秀等人看做偏遠鄉民的人,豈會就此承認和愧悔自己犯下的錯誤?所以此時的他,滿心中升騰而出的,並非是羞愧和懊悔,反而卻是無比的陰鷙和恨意。

在他看來,這一切全都是羽秀造成的,像這樣一個粗野地方的宗門少主,根本沒有資格贏他這位出身高貴的人,苟陽迪在心裏恨恨地想道,自己一定要把所受的恥辱,給洗刷回來,哪怕是借著叔叔苟春平的蔭蔽,也要讓羽秀後悔終生!

於是,他想起了之前護劍山莊莊主呂坤,給他叔叔送寶物,要求暗助他謀害羽秀的事情!苟陽迪一邊滿懷恨意地離開了賽場,一邊將那冰冷的目光死死地定在羽秀的身上,他知道,看來不久後暗助呂坤的陰謀,是勢在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