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羽秀一行人毫不猶豫地離開,那侯爺和他的屬下們都是不由得一愣,其中一名心腹麵露不解之色地說道:“侯爺,你說他們不會真的就這麼走了吧?”
侯爺的神色微微一動,緊跟著卻是冷笑一聲道:“哼,不要被那群家夥營造的假象所迷惑,他們這是在故意演戲給我們看,想要騙我們離開,然後他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進入這山穀之地了!
就他們耍得那點兒不入流的小聰明,憑本侯爺的聰明才智,早就一眼瞧出來了!依我看來,他們肯定是知道了這山穀之中,有什麼重寶藏於其間,所以才想方設法地要進入裏麵去尋找。
但是因為有咱們這些人在旁邊看著,他們覺得很礙眼、很不放心,因而就耍一些自以為是的小聰明,來欺騙和嚇唬咱們,殊不知,本侯爺如此聰明絕頂的人,會被他們的危言聳聽給嚇到嗎?是不是?”
望著自家侯爺大人,一臉得意之極的表情,那心腹手下在心裏稍稍犯嘀咕的同時,也隻能趕緊隨聲附和地奉承道:“對對對,侯爺大人您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就憑這乳臭未幹的毛娃子,也能欺騙得了您?”
“是啊是啊,侯爺大人聰明絕頂、智謀無雙,一眼就看透了對方的心思,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等真是佩服崇拜之意,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呀!”
其他人也是緊隨其後地大肆奉承起來,頓時把這位自戀兼自負的侯爺大人,捧得差點兒上天,心裏的享受和暢快之感可謂是盈然欲出。
但與此同時,他卻偏偏要擺出一副很謙虛的模樣,笑嗬嗬地擺擺手道:“哈哈,低調低調,大家自己心裏明白就行了,何必非要說出來呢,那讓我這個當侯爺的聽了多不好意思呀!”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的,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而這時,那先前的心腹屬下,卻是望著羽秀等人漸行漸遠的身影,有些猶豫起來。
然後,他試探著向自家的侯爺大人問道:“那個,侯爺大人,屬下總感覺這事兒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咱們這,還要繼續待在山穀裏麵嗎?”
“那是當然了!有啥不對勁兒的,本侯爺問問你,像我這麼聰明的一位大人物,難道會有分析錯誤的時候嗎?”
侯爺大人的臉上,流露出些許不爽之意,然後揮揮手道:“別那麼多廢話了,趁著那群自作聰明的家夥還沒回來,趕緊麻溜兒地動起來,給我把山穀內的所有地方都搜一遍,看看到底是有啥好寶貝,讓這群人如此惦記!哈哈哈哈!”
此時的這位想當然的侯爺大人,顯然已經認定了,自己那所謂的猜測分析,於是一眾屬下便在他的一聲令下,迅速分散向山穀各處,開始不停地搜尋起來。
“那侯爺大人,咱們的任務該怎麼辦呀?丞相大人說了,讓咱們務必在明天清晨之前,趕到”。
“好了,就這麼點兒破事你著急個毛線啊?”侯爺大人很不耐煩地打斷了屬下的勸說。
可正當他想要繼續訓斥一番這不開眼的下屬時,突然間,一聲震動山嶽般的巨響轟然傳出,旋即在山穀內的某處位置,一股磅礴無匹的恐怖氣息霎時蕩漾開來!
與此同時,一路奔出了數千米距離的羽秀等人,在感受到這股巨大的震動後,也都是紛紛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盡皆回過頭,往那個方向看去,顯然此刻的眾人都能夠感覺得出來,那頭大家夥的氣息到底有多麼得恐怖。
“唉!看來這一次,那位自作聰明的侯爺大人,還有他的一眾屬下,恐怕都在劫難逃了!”龍昊的臉上流露出些許無奈之色,微微歎息一聲道。
而身旁的寧安遠,卻是一點兒都不帶慣著那什麼侯爺大人的,聲音冷冷地哼道:“活該!誰讓他分不清好賴、不聽勸告呢,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隻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那頭出世的大家夥到底是啥呀,怎麼會有如此恐怖強橫的氣息呢?”
“嗬嗬,你難道就不奇怪,那個所謂的侯爺大人,到底是屬於何方勢力嗎?為什麼他們身上的打扮和流溢出來的氣息,總讓人感覺有些不同尋常呢?”身為領主的文德遠,接著話茬點出了,眾人心裏的另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