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九章 想走?(1 / 2)

在看到那對兄妹第一眼的時候,羽秀便已經認了出來,原來,這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南疆雪林時,羽秀和璐兒遇到的那對囂張傲慢的兄妹,他們分別是呂坤的次子呂東昌和小女兒呂嬌!

盡管羽秀不清楚兩人的身份,但他卻還記得,當初這對兄妹跟他們的師父,可是把他追殺得頗為狼狽,若不是最後那位玄聖五重境的蒙麵老人,知恩圖報地及時出現,把他們嚇得落荒而逃,恐怕後果將不堪設想!

如今,這對兄妹應該是認出了璐兒,所以睚眥必報、囂張跋扈的他們,自然是萌生了報複的念頭,故而他們才收買了那個小頭目,配合著他們一塊兒屢屢找茬,借機羞辱和欺負璐兒,以報昔日之仇。

想明白了這些,羽秀的嘴角不由得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他先是用手輕輕地拭去璐兒眼角處的淚痕,將她緊緊地拉在自己的身旁,然後對著呂東昌和呂嬌輕笑了一聲。

“嗬,我當是誰在像狗一樣,見了人就咬呢,鬧了半天是你們這兩位當初被痛打的落水狗呀,真是失敬失敬!璐兒你還記得嗎,就是這兩條不自量力的野蠻狗,在南疆雪林的時候被那位老人家嚇得,屁滾尿流地逃跑了!”

“嘻嘻嘻,我記起來了,對對,就是他們倆!怪不得我覺得這倆人兒看著怎麼這麼眼熟呢!”

羽秀的到來,頓時讓原本手足無措的璐兒,放下了心來,同時心裏的委屈和憤恨之意,也因為羽秀的柔聲撫慰,而漸漸地消退了下去,因為她知道,羽秀哥哥一定會幫她出氣的。

“你你你!你這該死的小子!”被羽秀當眾揭開當初的‘傷疤’,並且還直接辱罵成一條狗,這對自視甚高的兄妹,當然是羞憤無比、氣急敗壞了。

可是,他們還沒來得及爆發怒火,卻聽到羽秀笑嗬嗬地說道:“哎,兩位先別急著發火兒呀?你們不是說,我妹妹把你們的什麼翠玉粉鐲打碎了,要賠償什麼物質損失、精神損失嗎?

好啊,賠償倒是可以,不過得讓我先瞧一瞧,這打碎了的破玩意兒到底是個什麼成色,能值多少錢,還有,它到底碎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這總歸不過分吧?”

一邊說著,羽秀微微冰冷地一笑,旋即把凜冽無比的目光,投到了一旁的小頭目身上,同時以不容置疑地口氣指著他說道:“你,把手裏那碎了的破玩意兒,給我送過來!”

冰寒徹骨的目光和不怒自威的聲音,令那小頭目臉色瞬變,下意識地便把手裏的那隻翠玉粉鐲,交到了羽秀的麵前。

羽秀毫不客氣地一把奪了過來,同時麵帶玩味之色地拋出了一句,“嗬,你說這對兄妹到底用多少好處收買的你,居然讓你如此忠心地配合他們演這場戲?”

什麼?那小頭目不由自主地猛然一哆嗦,很明顯是心虛了,同時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可羽秀卻絲毫不理他,而是將那翠玉粉鐲放在手心,靈魂力瞬間探出,仔細地感應著那細細密密的裂紋。

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羽秀突然把這鐲子往櫃台上一甩,隻聽當啷一聲,卻是那翠玉粉鐲仍舊保持原樣兒,與先前並無二致。

緊接著,羽秀聲音冰冷而嚴厲地對那堪堪反應過來的小頭目說道:“哼!就憑你那點兒小把戲,想要騙過我的眼睛?還妄圖栽贓陷害到我的兩個妹妹頭上?我問你,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羽秀那無比霸氣的話音剛落,立刻在圍觀人群中引起了軒然大波,畢竟這種熱鬧持續了這麼久,早已引起了周圍許多看客們的關注。

而此刻,不止是那對兄妹聞言後心神劇顫,就連璐兒和子姍這倆當事人,都是被羽秀的話給驚到了,至於那位始作俑者的小頭目,則更是臉色驟變,心裏一片慌亂。

但想到要繼續為呂家兄妹辦事兒,他還是勉強鎮定下心神,強裝無辜的樣子反駁道:“這位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這翠玉粉鐲不是你妹妹摔碎的,難不成還是我自己故意給弄碎的?”

“嗬!你自己主動承認就好,說明你這卑鄙無恥的病還有藥可治!”羽秀微笑著接茬說道,這麼一著,直接把那小頭目給整鬱悶了,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你你你,你這是耍賴、汙蔑!”小頭目有些氣急敗壞地吼道。

“哈?你說我耍賴?不得不說,你這無恥不要臉的境界,還真是到了我們這些人隻能仰望的高度,話說老兄,你這麼無恥,你家裏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