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對方一臉牛逼的樣子,羽秀不由得輕笑一聲,但是卻並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直接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苟春平,然後笑著說道:“嗬!我說主裁大人,你這招兒的確是高明啊,就連本少主都被你們給算計了,厲害呀!
隻不過讓我有些奇怪的是,跟你一起策劃的呂坤莊主,怎麼沒有隨你一起來呀,要知道現在可是他報仇的好機會呀!反正做都做了,他還擔心個什麼勁兒啊?難道怕我把他給吃了不成?”
羽秀那心照不宣的話語,讓苟春平微微一愕,顯然他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早已經把整件事情的內幕,琢磨得一清二楚了。
不過這老奸巨猾的家夥自然不會讓羽秀抓住破綻,所以在臉上閃過一絲驚異後,隨即便笑嗬嗬地說道:“羽秀少主說這話,實在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呀!
什麼招數高明,什麼一起策劃?羽秀少主這是在說誰呀,我怎麼有點兒聽不太懂啊?”
“哈?主裁大人,你說你在本少主麵前裝糊塗有意思嗎?反正現在在這裏麵的就咱三個人,也沒啥外人,你們做了什麼事情,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你擱我這兒裝什麼裝啊?”
羽秀是一點兒都不帶客氣的,話鋒淩厲又不失調侃地對苟春平說道,倒是讓苟春平心裏一陣地不爽,陰鷙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羽秀,像是要從他那古井不波的淡然神色中,看出些什麼來一般。
不過此時,更加不爽的是一旁的苟陽迪,這貨先前是打算在羽秀的麵前,很牛逼地裝一回的,想要看看羽秀痛哭流涕的樣子,以及向他跪地求饒的美好一幕。
可是沒想到,羽秀居然直接無視了他的裝逼,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這對於向來傲慢自負的苟陽迪,又豈能忍得了?
於是,見此狀況的苟陽迪怒火衝天地暴跳起來,“該死的小子,你是今兒個不打算活著走出這監牢了嗎?本少爺剛才問你話呢,你竟敢如此無視我?你告訴告訴我,是誰借你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讓你在我麵前如此囂張,啊?”
嗯?羽秀一臉詭異的表情,似是剛剛才發現原來苟陽迪也在這裏一般,笑嗬嗬地嘟噥一句道:“哎呀,苟陽迪少爺啥時候來的,我剛才咋沒看見呢?不過話說,你方才的最後一句話,可是盜用了本少爺的名言喲!”
羽秀的胡扯八扯,差點兒把苟陽迪的肺都給氣炸了,隻見這貨跳腳就準備朝羽秀這邊衝去,似是想要對他動手一般。
“慢著!”羽秀聲若巨雷般的突然呼喊,果真把暴怒前衝的苟陽迪給驚到了,一下子就站定在了原地,而這時,羽秀的嘴角卻是劃過一絲微微得意的淺笑,然後指著苟陽迪笑嗬嗬地戲謔起來。
“哎呀呀,我說苟陽迪少爺,你怎麼到現在還是玄靈五重境的水平啊,這麼長時間都沒個進步?話說你這樣可是不行的哦,本少主前一陣子在試煉區域,可是連那頭玄宗境的魔獸都搞死了,你還敢上前來打我?”
苟陽迪聞言,頓時間更加鬱悶了,不過自負的他豈能就此落入下風?所以他很是不服地吼叫一聲,“就你?能把那頭獨角雷獸給搞死?本少爺打死都不帶信的,說不準你是用了什麼陰損的手段,才得到那枚獸魂珠的呢!”
“哎喲!沒想到苟陽迪少爺還真是聰明呀,本少主這邊剛一說玄宗境魔獸,你居然就知道那魔獸是獨角雷獸了?厲害厲害,不愧是苟家人,你說對不對呀主裁大人?”
說到這裏,羽秀的臉色陡然一寒,又把目光轉向苟春平,“我說主裁大人,本少主真的很好奇呀,你的這位晚輩是怎麼知道,那獸魂珠是獨角雷獸的呢?貌似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提過一次這魔獸的名號吧?”
苟春平一聽,頓時知道苟陽迪說漏嘴了,顯然羽秀已然知道了,從開始到現在的那一係列陰謀,都是他們一夥兒在幕後搞鬼,不過想到此處隻有他們三個人,苟春平在心裏一悸之後,旋即又恢複了正常。
與此同時,在呂坤所居住的高級客棧中,呂東平獨自站在呂坤的麵前,聲音低沉地詢問道:“父親,今晚我們為何不跟苟春平他們一起,去監獄找羽秀那小子的麻煩呀?要知道,這可是一次報仇的好機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