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手上的這個銀色手鐲。”姚廣莫笑道:“劉伯溫知道帝江鎖神環的作用,所以想利用帝江鎖神環的功效,暫時封印那妖龍的力量,然後抽取妖龍的精血,讓自己的境界飛升。”
這一次,許凡沒有再打斷姚廣莫的話。
“隻要喝了妖龍的血,再加上妖龍的真龍之力,他便可以無視朱元璋對他的壓製,將朱元璋殺死。那個時候的劉伯溫,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頭腦,他所想的,不僅僅是要殺死朱元璋,還要統治整個天下。”姚廣莫說道:“隻是,劉伯溫還是失算了,那妖龍的實力根本不是他能想象的,而那帝江鎖神環是由帝江精血所造,而妖龍的真龍之力完全在帝江精血的威力之上,更加不懼什麼帝江鎖神環了。因此,劉伯溫這一次再也沒有回去,而是慘死在了妖龍的手裏。”
“竟然有這麼一段過往。”許凡練練點頭道。
“劉伯溫一死,妖龍便失去了唯一一個可以和他對抗的對手,於是,他便更加放肆地肆虐人間。這也是為什麼明朝初期,百姓生活苦不堪言的原因,隻是那些史官並不敢記載真正的原因罷了。”姚廣莫說道:“後來到了明成祖時期,出現了一位黑衣宰相,名叫姚廣孝。”
“姚廣孝?”這個名字許凡也是在曆史書裏看到過,沒想到就連他也和這妖龍一事有關。
“姚廣孝是個神人,他精通儒釋道三教,在靈力上的修為更是達到了大耗境,堪稱一代強者。於是,姚廣孝便主動請纓,準備將那妖龍斬殺。姚廣孝和妖龍大戰了三天三夜,打的是天昏地暗,但是到最後,誰都沒有贏下那場戰鬥。不過,姚廣孝畢竟技高一籌,最後憑借著特殊的靈訣,將妖龍重創。”
“那妖龍死了嗎?”許凡問道。
姚廣莫搖了搖頭,道:“就在姚廣孝要動手屠龍之時,那妖龍竟是拚死以全京城的性命要挾姚廣孝。姚廣孝自知他雖然能打敗妖龍,但真的要將妖龍除去,必須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一時間,一龍一人,陷入到了僵持之中。後來,姚廣孝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
“姚廣孝和妖龍達成協定,他可以不殺妖龍,但是妖龍必須要被他鎮壓在一口深井之中。妖龍自然是十分高興,畢竟姚廣孝雖然有通天的本事,但他畢竟還是人類之軀,根本活不了幾年。隻要姚廣孝一死,他就可以再出來作孽了。姚廣孝自然也知道妖龍的想法,所以他和妖龍約定好,要在深井之上建一座橋,隻有等到橋變舊了,他才可以出來。妖龍這下更開心了,一座橋變舊,最多也就是三五年的事,對他來說,三五年不過是一眨眼的事。後來,妖龍心甘情願地被關在了深井之中,而在深井之上,也是建了一座橋。”
“那妖龍後來怎麼樣可?過了幾年後出來的?”許凡下意識地覺得這件事還沒有完,於是便問道。
隻見姚廣莫笑著搖了搖頭,道:“那妖龍就這樣被鎖在了井裏,至今都沒有出來。”
“怎麼可能?”許凡驚奇道:“不是說等橋舊了就能出來嗎?最多三五年,那妖龍不就能出來了?”
姚廣莫笑道:“那妖龍跟你一般想法,隻是你和他都沒想到的是,姚廣孝玩了一個文字遊戲。”
“文字遊戲?什麼文字遊戲?”許凡迫不及待地問道。
“建在深井之上的橋,叫做北新橋。”姚廣莫笑道。
“北新橋?”許凡念叨了兩句,便是突然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隻要名字裏有一個新,那橋不管過多少年都是新橋了!隻是......那妖龍有這麼笨嗎?他知道這是個文字遊戲,難道不會出來找姚廣孝算賬嗎?”
“不不不,那妖龍就算知道姚廣孝跟他玩了個文字遊戲,他也出不來。”姚廣莫說道。
“這是為何?那妖龍這麼講誠信嗎?”
“倒不是妖龍講誠信,而是有一種強大的能量,壓製著那條妖龍。”姚廣莫說道。
“強大的能量?你說的我都有些糊塗了,壓在深井上的,不就是一座橋嗎?你妖龍既然有大耗境的本事,還能破不了一座橋嗎?”許凡問道。
“非也,非也。”姚廣莫突然學著古人的樣子說道:“壓製妖龍的並非是那座北新橋,而是一種超脫於天地規則的一種,規則之力。”
“規則之力,這又是什麼東西?”許凡被姚廣莫說的更加糊塗了,一頭問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