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拓寬國際視野 開闊辦學思路(1 / 3)

拓寬國際視野 開闊辦學思路

封麵人物

作者:王敏

徐昌俊,男,1957年生,博士,作曲家,教授。1978年畢業於安徽藝術學校,1986年畢業於上海音樂學院,2000年中央音樂學院研究生畢業。1995—1996年

國家公派意大利米蘭音樂學院進修,2001年獲美國“洛克菲勒兄弟基金會”資助到紐約的哥倫比亞大學做訪問學者,2007年美國密蘇裏大學富布賴特研究學者,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曾任中央音樂學院副院長,現任天津音樂學院院長,博士生導師。

主要音樂作品有柳琴獨奏《劍器》、室內樂《寂》、民樂合奏《新龍舞》、交響大合唱《我們的祖國》、混聲無伴奏合唱《江雪》、聲樂套曲《彩色的版圖》、歌曲《黃土情、黃河魂》、揚琴協奏曲《鳳點頭》、阮八重奏《劍器》、民樂合奏《媽閣天後的遐想》和《融》、木管五重奏《三首民歌敘事曲》和《胡琴協奏隨想曲》等。

發表多篇學術論文和譯文,博士學位論文《魯契亞諾·貝裏奧的十三首“模進”》獲教育部優秀博士論文提名,並由上海音樂學院出版社出版,在中央音樂學院主講的《作品分析》入選國家精品課程。曾先後在多所國內外知名學府交流講學,出席國際研討會並發表演講。

始建於1958年的天津音樂學院是我國的“老牌”音樂院校之一,它與中央音樂學院、上海音樂學院、中國音樂學院等國內其他音樂藝術院校一起,承擔著引領我國專業音樂藝術教育和人才培養的神聖職責,為我國的音樂人才培養做出了重要的貢獻。50餘年的教育曆程使學院經曆了我國音樂教育的重要發展期,不同的曆史時期,音樂院校的人才培養方向、模式等也在發生著變化,特別是在當下,國際藝術交流深入、頻繁,國際化人才培養模式日益成熟,在這些方麵,天津音樂學院也做出了許多有益的嚐試,不僅積極推動與國際國內著名藝術院校的交流互往,更是與國際一線藝術院校共同辦學,深入合作,在藝術人才培養方麵走到了前列。天津音樂學院院長徐昌俊教授,就先後受益於國內外著名院校及名師,作為藝術教育專家、院校管理者積極奮鬥於藝術教育第一線,作為國務院學科評議組成員又為我國藝術教育事業發展“把脈”。他為我們介紹了天津音樂學院的人才培養成果,以及在藝術教育國際化道路上做出的大膽探索和有益嚐試。

記者(以下簡稱“記”):天津音樂學院已有50餘年的人才培養史,這樣的重點藝術院校,在當下文化藝術事業大發展的背景下,在藝術學升級為一級學科門類的情況下,人才培養、創作、科研等方向和任務發生了哪些變化?當下的任務是什麼?

徐昌俊(以下簡稱“徐”):天津音樂學院前身是1950年在天津成立的中央音樂學院,第一任院長是我國20世紀著名的音樂教育家、理論家、中央音樂學院前副院長繆天瑞教授。先天就擁有中央音樂學院優良的學術傳統和“人脈”基因,並擁有過一批享譽國內外樂壇的大師級學者、教授和作曲家,如繆天瑞、許勇三、王莘等。在半個多世紀的辦學曆程中,學院培養了許多傑出的專業人才,他們在國內外音樂舞台上發揮了積極作用,為我國的音樂文化事業做出了突出貢獻。

1981年,學院與中央音樂學院、上海音樂學院一起成為國務院批準的首批碩士學位授予單位。2001年學院在原有9個教學係、部的基礎上,新建了舞蹈係、戲劇影視係、現代音樂係以及藝術管理係,在拓展學科與專業建設上邁出了關鍵的一步。

長期以來,藝術作為文學門類下的學科,使國內許多知名藝術院校的辦學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如國內唯一的一所藝術類“211”院校中央音樂學院、素有“中國音樂家搖籃”之稱的上海音樂學院、師資雄厚而且人才培養碩果累累的解放軍藝術學院,還有中央戲劇學院、中央美術學院、中國美術學院、北京電影學院、北京舞蹈學院等,這些學校雖然在國內甚至國際上都很有影響力,但是連一個一級學科都沒有。因此,在評估、申報項目、拓展辦學層次以及申請經費等工作上,經常陷於尷尬的境地。

2011年,藝術學上升為門類無疑給我國高等藝術教育事業的發展提供了巨大的機遇,同時也帶來了新的挑戰。天津音樂學院將客觀、冷靜地看待未來的機遇和挑戰,以科學嚴謹、積極主動的態度抓住機遇謀求發展。2013年是貫徹黨的十八大精神的開局之年,同時也是“十二五”規劃承上啟下的關鍵一年。學院將緊緊圍繞“2—6—3”的學科與專業布局,保障音樂與舞蹈學、戲劇影視學兩個一級學科平衡、健康、全麵發展;夯實音樂學、音樂表演、作曲與作曲技術理論、文化產業管理、舞蹈編導以及戲劇影視表演六個品牌專業建設;加快推進音樂科技、藝術史論與批評以及音樂教育三個戰略性新興產業相關專業的建設。在此基礎上,聯動學院兩個國家級特色專業(音樂學和音樂表演),三個市級實驗教學中心(數字音頻教學實驗中心、文化創意產業人才培養實驗教學中心、舞蹈實驗教學中心),兩個市級專業綜合改革試點(作曲與作曲技術理論、文化產業管理),以及六門市級精品課程和一個市級教學團隊的建設。

記:作為藝術家,在國內您先後求學於安徽藝術學校、上海音樂學院、中央音樂學院,後赴意大利米蘭音樂學院進修,又於哥倫比亞大學、密蘇裏大學做訪問學者。可以說,您的藝術創作和藝術教育成就得益於中、外音樂教育的不同精髓。您的中外求學經曆對您開展藝術院校管理工作提供了哪些啟示和經驗?近些年越來越多的人經曆著中、外音樂教育的雙重培養,中外音樂教育的融合和溝通是否已成為當下音樂教育的一種趨勢?這種趨勢對我國的音樂教育會產生怎樣的影響?

徐:感謝命運在我的人生旅途中給予了我這麼好的機遇。我1975年考取代表安徽省藝術教育最高水平的安徽藝術學校,師從齊克斌、謝國華等老師學習戲曲打擊樂和音樂理論。1981年我又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取上海音樂學院作曲指揮係,在陳銘誌、沙漢昆、嚴慶祥、趙曉生、林華、李名雄、黃白等上海音樂學院的名師門下學習作曲與作曲技術相關理論課程,為我此後的事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更加幸運的是,在吳祖強、鄭小瑛、陳銘誌、沙漢昆、鄭小維等老師的幫助下,畢業後我得以到中央音樂學院任教。1995年考取公派出國留學到意大利米蘭音樂學院進修;1997年又以第一名成績考取吳祖強教授的博士研究生;2001年獲美國“洛克菲勒兄弟基金會”資助到紐約的哥倫比亞大學做訪問學者;2007年再次前往美國密蘇裏大學做富布賴特研究學者將近一年的時間。在意大利和美國的學習經曆,加上能熟練應用英語和意大利語,不僅有助於我對西方音樂與文化更深入的了解,而且也給我直接與國外同行交流提供了便利,可以自如地在國外的大學講學或者出席國際研討會。2001年應現代音樂作曲大師貝裏奧的邀請,我出席在羅馬舉行的音樂研討會,用意大利語發言並且發表論文。

記得1995年的聖誕節期間,我正在意大利留學,身處歐洲音樂中心、文藝複興發祥地的意大利,沉浸在意大利自文藝複興以來留下浩如煙海的各種體裁的經典作品之中,一股濃烈的民族意識突然湧現在我的心頭。聯想到我們祖國幾千年文明曆史,所留下的音樂文獻,特別是能夠流傳至今的音樂文獻更是屈指可數。在給導師吳祖強教授的信裏,我表達了作為中國作曲家應該以民族器樂創作為使命的感受,吳老師非常支持。 1998年創作的民族管弦樂狂想曲《龍舞》就是我回國後首次主動創作的民樂作品。後來,我又陸續創作了揚琴協奏曲《鳳點頭》、阮族組合《劍器》、民樂合奏《融》和《媽閣天後的遐想》,以及《胡琴隨想協奏曲》等民樂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