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起躲到了一處隱蔽地點,周圍都是公園的茂密樹林,看了一眼邊上的幾人,各個臉色帶著驚恐。
將槍舉了起來,對著公園門口處放了幾槍,顯然隻是壓製了下對方,但沒起到絲毫作用,我看了看眼前的情況,眼角一掃,看見了旁邊一片被炸爛的居民區。
心裏想到,這麼下去遲早要遭,先想辦法躲避一下吧,越亂的地方,越好躲避,於是,我拉著葉依然急忙朝著那片居民區狂奔起來。
葉依然也好心的拉著吳欣一起逃跑,李忠宇則是喊了下奧斯頓,幾人馬上跟著我狂奔起來,身後的槍聲密集了起來,不用看我也知道,追過來的人肯定不少。
“啊”的一聲,明顯一個人倒了下去,不用看我也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李忠宇的,說實話,我是不想管的,人畢竟都是自私的,我現在心裏麵,隻想管好我的妻子,其餘人,並不是很重要。
但葉依然還是拉住了我的手,我無奈,隻好背起了李忠宇,奧斯頓依舊邊跑邊朝後麵還擊,李忠宇痛苦的說了一句:“謝了陳哥”
我沒有說話,咬著牙,拽著葉依然,背著李忠宇,一步踏進了這片被炸爛的居民區內,這片居民區大部分都是二層的小樓,應該屬於那種富人區,裏麵的設施可以看出來,這裏,以前是很繁華的。
但是此刻,完全看不出來這裏往日的繁華,隻有一片片倒塌的磚瓦,和淩亂的街道和公園,眼前所見到的一切,就像經曆過戰爭後的城市場景。
我們一路跑進了這座小區中,還好這裏夠亂,對方想抓住我們除非派出大量人手,否則別想抓到我們。
奧斯頓此時伸手接過了李忠宇,將他背到了身上,我則是氣喘籲籲的帶著葉依然,往裏麵跑去。
回頭望了一眼,後麵的追兵暫時沒有跟上來,我鬆了一口氣,開始打量起了周圍,隻見奧斯頓將李忠宇放了下來,顯然李忠宇的傷口需要趕緊處理,否則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的。
吳欣和那位英國婦女一起給李忠宇包紮起了傷口,而李忠宇的傷勢確實很重,子彈擊穿了右腿,就我看來,他這條腿百分之百是廢掉了。
我們畢竟沒有專業的醫藥用品。隻是找了些幹淨的步給他包紮了一下,但不知為什麼,我忽然聽見了很多的炮轟聲,而那些追著我們的暴徒們,也並沒有跟到這裏,我眼角掃了一眼,看到了一棟還算比較完整的房子,便招呼幾人過去躲藏起來。
這裏的屍體顯然沒有多少,應該都是逃走了,而那些暴徒據那名印國服務生說,他們隻是主要針對外國人和一些幫助外國人的本國人而已,至於其他的印國人都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隻是難免財務被洗劫一空,如有反抗,那後果也是一樣的。
我們踹開了房門,走進了這棟還算完整的房屋,坐下來後,吳欣就開始四處去找吃的,奧斯頓將手裏的槍扔在了地上,衝我比劃了一個手勢,那意思是,槍裏沒子彈了。
他槍法比較好,我直接將自己的槍扔給了他,便去查看李忠宇的傷勢,他的臉色有些慘白,顯然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這時候,吳欣高興的跑了過來,手裏舉著一個小布兜,笑道:“看我找到了什麼”
那布兜裏麵,是一些家裏常備的醫藥用品,那英國女人也走了過來,拿起了一塊酒精棉開始給李忠宇擦拭了起來,手法倒是比較專業。
不過這房間裏麵顯然也是被洗劫過了,沒有任何吃的東西,讓我比較安心的是,外麵似乎一下子平靜了很多,倒不是遠處的槍聲和炮聲,而是我們房屋的周圍,好像一下子之間就沒有了暴徒。
這使我既鬆了口氣,又有些擔心,會不會發生別的事情,不過長時間的高度緊張一旦放鬆下來,就會讓人陷入很深的困意,我幾乎兩隻眼皮已經打起了架,奧斯頓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讓我休息。
這個英國男人說實話,我對他的印象非常好,他屬於那種很有責任感,也很有正義感的純男人,很對我的胃口,於是我也不跟他客氣了,對他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我睡幾個小時,然後換他。
奧斯頓笑著點起了一根煙,衝我點了點頭,便拿起了突擊步槍走到了門口的位置上,看似隨意的一坐,實際上卻是警惕起了周圍,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醒了過來,一看手表已經過去了五個多小時,奧斯頓就那麼一直守著,見我醒來,衝我微微一笑,表示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