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不掉,無非就是火不夠大罷了。
“如果陽龍派還是鎮壓不住那個白衣少年,那本少就直接出手取下他的首級。”或許是要證明他的火是不受毒影響的,炎古已經把陳天佑列入斬殺名單。
“少宗主,這少年沒死。”血宗的大長老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蘇文舔了舔嘴唇,興奮的道∶“很好,果然有些門道。竟然會用毒,我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了!”說這句話的同時,蘇文眼裏閃爍的是變態的光芒。
血宗雖然熱衷於殘殺的技巧,但對於暗器或毒的使用仍稱得上精湛,所以不論是血宗的大長老還是蘇文,對於陳天佑那所謂的“毒”都是沒有產生忌憚或畏懼,反倒是覺得。有些意思。
“少宗主,這少年使用的毒可以影響到八級強者,這種毒很有研究價值,我建議活捉之後,先把毒的製作方法問出來,再讓你解剖如何?”血宗的大長老摸了摸下巴上的子,沉吟著說道。
“這麼說,大長老你是準備出手捉住那個少年棉?”蘇文眼睛一亮,激動的道∶“太好了!本想說他應該很難在接下來陽龍派的怒火中活下來,如果是你親手活捉他,或許陽龍派的那些老家夥還會給點麵子!”
這話不假,血宗一直以來都是各門各派中最詭異的存在,就連許多勢力大佬都情願吃點虧,也不願得罪這麼一個宗派。
因為據說,曾經有人得罪了血宗的某個內門子弟後,幾日內,那人的所處宗門上下被殺得幹淨,所有人包括掌門的人頭都疊放在一起,總共七百多個人頭,堆放在那個宗門的大門口。
血氣衝天,宛如地獄!
事後有人潛進去查看,卻差點被嚇得走不出來。
此人看到那個宗門遍地充滿斷肢殘臂,皆是用很殘忍的方式分割而成,就這樣如同垃圾般灑落在地。
事情傳出後,各勢力皆對血宗懷有莫名的忌憚,不想惹上這麼一個麻煩。他們不怕麻煩,但處理起來絕對頭痛,沒有人想這麼自找不快。
所以說,如果血宗的大長老想要“活捉”陳天佑的話,陽龍派說什麼也會給三分麵子的。
畢竟,陽龍派在帝國級勢力中,頂多稱得上中等階層,與血宗這種頂尖勢力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特別是血宗的詭異性,更是會讓陽龍派不敢輕舉妄動。
鏡頭稍微移轉,來看看月靈軒怎麼說。
“毒終究隻是偏門,無法堪稱實力。”羅月兒不等長老們詢問,已經主動說道,而且觀點與炎神宗的炎古大同小異。
身為一個年紀輕輕的八級強者,羅月兒對自身的實力很有自信,就算對方會放毒,那也隻能逞一時的先機,最後的勝負仍是得靠實力來決定!
那個陽龍派長老是因為大意,不知道那個白衣少年會放毒,所以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如果是我,可以在那個少年放毒之前,擊殺他。”羅月兒不輕不重的補了這麼一句,同時本來沒有什麼波動的眼眸裏,多出了對陳天佑的一絲絲鄙夷。
那是一種對弱者的看不起。弱沒關係,因為這世上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那般有天賦。但,用毒這種卑劣的手段,那就徹頭徹尾的是個廢物了。
聽著眾人的言論,獸王宗的武銜露出一絲冷笑∶“一群自以為是的家夥。”
他很肯定,那個白衣少年絕對是以實力打爆那個陽龍派長老,不是用什麼毒!
“用毒?嗬嗬。他的實力少說也有八級以上,就算剛剛那一擊接不下,他大可以閃開。難道他不閃不避,就是為了在原地放毒,然後被你們這些愚蠢之徒看不起嗎?”武銜搖了搖頭。
一旁獸王宗的長老們沒有接話,雖然他們認為白衣少年能夠在這麼慘烈的攻擊中活下來很匪夷所思,但他們少宗主所說的倒也不是沒道理。
既然有能力閃開,何必留在原地放毒?
這不是存心想要讓人看不起嗎?
就算他是為了保護那個叫淩若的女孩,但帶著一個嬌小女孩閃躲開來,想必也比留在原地要安全許多吧?
“無論如何,待會事情就能見真章了。”武銜環抱著手臂,神色冷漠的道∶“看看他究竟是有實力的強者,還是根本就是個草包。當然,我傾向於前者。”
身為獸王宗的少宗主,武銜雖有他的驕傲,但也不是什麼輸不起的人,既然那個白衣少年比他強上許多,那他不會耿耿於懷,隻會用更加倍的努力追趕他,而不是跟著眾人詆毀他!
就這一點,武銜比其他幾位年輕強者的心境上就要強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