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撥兒未平,一撥兒又起,一向開朗活潑的戶命七陷入了一樁又一樁的事情出不來,當聽到附屬國又派人來覲見,她頭都大了。
“明清風,你說這些人煩不煩啊,人又不是孤殺的,而且也不是在京城被害的,為什麼要來找孤麻煩?”她完全控製不了自己激憤的情緒了,也不顧在場還有幾個陌生的宮女和太監。
明清風看了一眼那些宮女和太監,他們都識趣的退下,他拿起戶命七桌子上麵的奏折道:“因為你是女帝,身上有這個責任,你不僅要承擔皇位的榮耀,它的苦難,你也要承擔。”有的時候他也很想把戶命七保護在自己身後,帶她走,可是他也知道,若是國家不太平,無論去那裏,也帶給不了她想要的那份平靜。
戶命七點點頭,清澈明亮的眼睛裏多了一絲剛毅。
“宣附屬國的使者見孤吧。”
有些事情,不是你躲避了就可以解決的,她不能退縮,當縮頭烏龜可不是她的風格。
附屬國的使者看見了戶命七,一個個的氣焰十分的囂張。
“女帝,我等在外麵等候如此之久,為何女帝不宣?是女帝心虛了嗎?”
帶頭的那個使者狠狠問道。
另外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使者接著說道:“我們的國家派人來見女帝,可是這個決定錯了嗎?我們是元朝的附屬國沒錯,但是我們也是一個國家,我們也有自己的自尊,我們也愛惜自己同伴的生命,三百多人的性命,就葬身在京城外,可能這樣說著,女帝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吧。”
他們後麵跟著的仆人,帶著恨意看著戶命七,眼神十分的凶狠,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戶命七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你們可以聽孤解釋一下嗎?”她聽著使者說話,自己一點也插不進去話的時候,心急如焚:“如果孤不想讓你們來的話,肯定就會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再說了,孤能成為女帝,也不是白癡,要殺人,怎麼可能還會在自己地盤的旁邊謀害人,做的如此明顯?”
使者冷哼:“我們不想聽你解釋,還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交代!”
戶命七看著門外偷聽著的侍衛,那都是刀疤臉的土匪兄弟。
她深思著,但是卻始終無法讓自己平靜一些思考事情。
“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但不是現在。”戶命七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使者步步緊逼,眼神帶著怒火:“我看女帝是不想給我們一個交代了,是你自己心虛了嗎?嗬嗬。”
“心虛?這事若是孤做的事情,那倒好了,孤直接承認便可,何必這樣子遮遮掩掩的。”戶命七被他們的話給逼得喘不過氣來,無法思考,說的話也無法再保持以往的鎮定。
“那既然不是女帝的責任,那女帝就給我等一個交代吧。”他們都眼神銳利的看著戶命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