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處理事情的能力不好,但是說話的能力卻沒有下降,畢竟自己皇叔的事情,要是她不親自敲打一下皇叔的,以後,就沒有人能擋的住皇叔了。
她笑看著自己的皇叔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皇叔,你來說說吧。”
戶玨逸還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一向感情用事的戶命七,今天竟然會這麼說話,這一點也不像她,看來,丫頭還是長大了。
他走了出來,從容自若的姿態讓大臣們都一片稱讚。
“在臣執政時,臣已查清楚了戶部士郎,乃附屬國那國王的私生子。”
戶部士郎嚇到身子一顫,他哭喊著到戶命七的身前:“聖上,王爺說的絕對不是真的。”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身後帶著殺氣的眼神了,他不知道,自己都已經隱瞞了這麼久的身份,怎麼可能會被戶玨逸給查到,他不甘心,決不甘心,所以他才要在戶命七的麵前再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戶命七看了一眼說話帶著極度自信的戶玨逸道:“皇叔是如何得知的,得拿出證據來。”根據她多日的觀察,這戶部士郎一看也是一個比較乖巧的人,不像是那種隱瞞了這種重大身份的人,她可能還忘記了一句話,知人知麵不知心。
戶玨逸沒有多餘的解釋,隻是淡淡的說道:“證據就是,他脖子上麵的記號,附屬國的皇子特有的標記,這個是冒充不了的。”他果然低估了戶命七的能力,要不然戶命七不可能一問問題,就問出了一個直達事情忠心的問題。
戶命七不知道戶玨逸在想什麼,她隻是在深思著,皇叔做事一向不和眾人一樣,比較特殊,所以他處理事情的方式,很簡潔也很快,讓很多人都十分的信服,她對著底下的侍衛道:“看一下他的脖子是否有記號。”
那戶部士郎死活不讓侍衛看,被侍衛給打暈在地上,扒開了衣領,果然,一枚非常特殊的印記在他的脖子上麵,十分的明顯,怪不得戶部士郎的衣服永遠都是高領的,原來是為了遮住這個,戶命七覺得重點不在這裏,又問道:“戶部士郎是附屬國的私生子,那可與刺殺事件有何關係?”
戶玨逸又微微一笑,十分從容的開口說道:“這事情和聖上你還有很大的關係呢,原本他是私生子也不算什麼,可是他知道了自己的國家要派人來拜見當今女帝,他就想辦法殺了那群人,然後再把這事情誣陷到聖上的身上,從而讓聖上失了民心。”
戶命七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看著戶玨逸問道:“皇叔,為何他要誣陷孤?誣陷孤對於他有什麼好處嗎?”
“聖上自己已經知道了,為何還要問出來呢?”
是啊,戶命七其實最近已經在整理現在朝中的形式,而這個戶部士郎,平時看起來挺乖的,其實他還在反對自己成為女帝的大部分中的一個,這讓她也很是無奈,她為什麼生來不是個男的……為什麼她沒有一個哥哥或者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