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馨和李可大氣不敢出潛伏禪房裏,生怕被靈慧禪師發現有人布控,那一切都將前功盡棄。靈慧大師從密道出來後燒了三根香禱告一番坐在大師椅上拿出手機,大約十多分鍾,靈妙帶來戴芳輕盈飄進禪房。
“大師。”戴芳雙手合一說道:“菩薩保佑,我聽靈妙說過今天的事情,沒有就好。”
戴芳點燃了三根香插在香爐裏,禪房香氣彌漫,她每次跟靈慧大師幽會都要燒香叩頭,請求佛祖原諒,她戴發修行,紅塵未了。
“靈妙兒回房早點歇息,明天起早送你媽下山。”靈慧私下叫靈妙兒,靈妙從小跟戴芳長大,視戴芳為母,靈慧大師對他有養育之恩,他視為父。
靈慧大師看見戴芳眼睛就放電,他打發靈妙走後雙手合一念念有辭道:“阿彌陀佛,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十多日未見,可好?”戴芳走前一步回答靈慧大師:“托菩薩保佑,我一切都好,隻是每天惦記大師,這種偷偷摸摸日子,我實在受不了。”戴芳在村裏總被人背後議論紛紛,紙包不住火,兩人私情久而久之成為村頭巷尾的調料,為了將來的幸福,戴芳很少與村裏人交往,每天在家吃齋念佛,她堅信靈慧大師總有一天還俗帶她遠離這個地方。
靈慧朝前一步張開雙臂抱住戴芳甜言蜜語說道:“芳芳,再等等,等錢賺足了,我就還俗帶你遠走高飛,遠離這個是非之地,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阿彌陀佛。”
靈慧大師已經從精神上控製了眼前女子十多年,宗教就是神秘的力量,靈慧大師用宗教給戴芳洗了腦,戴芳心地善良,迪信佛教,靈慧大師巧嘴如簧,心中有佛,紅塵有愛。自從靈妙交給戴芳撫養,靈慧大師經常身著便裝下山給戴芳送生活費,戴芳也隔三差四帶靈妙到雲隱寺燒香拜佛,每次上山都留下住一晚再返回。戴芳死心塌地跟著靈慧大師,世俗婚姻已經不重要,婚姻隻不過是世俗形式和外衣,隻要相愛,這才是內容,靈慧厚實唇角幾乎包住如花似玉的紅唇,戴芳仿佛融化在靈慧大師懷裏心如蜜甜。
“我生是大師的人,死是大師鬼,我聽大師的,菩薩保佑我們早脫苦海,我每天都在等待中普度眾生。”戴芳被吻得透不過氣來,她聞到靈慧大師嘴裏一股酒味刺激中樞神經,她興奮伸出舌尖,戴芳全身酥軟如團爛泥倒在靈慧寬厚的懷抱,她向大師發出暗示:“抱抱我。”
靈慧禪師彎腰攔腰一抱,靈慧一米八個頭,戴芳小巧玲瓏,靈慧大師如同老鷹抓小雞抱起戴芳飄飄欲仙走進大師的臥室,靈慧大師把戴芳抱到臥室床上,他打開空調,寬大的臥室漸漸涼爽起來,靈慧大師脫掉穿了一天的灰白色的和尚服,戴芳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欲醉欲仙樣子,靈慧大師熱血沸騰如同猛虎下山撲上去......
禪房隻剩下蟬案上一盞微暗電燈,菩薩前有幾盞紅燭燃燒,四周暗淡,整個禪房朦朦朧朧,穆文馨和李可看見剛才靈慧大師與戴芳曖昧的一幕,穆文馨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似高雅清淨的佛堂,也難以免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隨,她相信靈慧大師和戴芳沒有錯,很多出家人是對情絕望了,而靈慧大師找到了自己愛,這種愛是與生俱來原始的衝動力。靈慧大師與戴芳親熱的場麵被穆文馨和李可看得清清楚楚,貌似道貌岸然靈慧大師也情深似海,是人就都逃不脫一個情字,穆文馨和李可被這突如其來場麵弄得十分尷尬,連彼此的呼吸都聞得十分清晰,好在靈慧大師與戴芳調一會兒情就回到臥室裏。
李可小聲對穆文馨說道:“今天大開眼鏡,我小時候就聽大人說和尚尼姑偷情,總覺得耳聽是虛,今天眼見為實,佛門之地也不幹淨,靈慧禪師窩藏嫌疑犯,偷情斂財,結交權貴,看來紅塵未了,這個禪師實在世外高人。”
“你狗咬耗子,多管閑事,管他們偷情不偷情,我覺得他們感情很動人,人為什麼要戴著假麵具而活,這是宗教虛偽的本質,你以為大師就沒有七情六欲,剛好趁這空檔,我們到關公菩薩後麵去尋找密室暗道進口。”穆文馨打開微型電筒說道。
“反正靈慧禪師在尋歡作樂個把小時不會出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進去抓捕賈鴻達。”李可還想急功近利抓住賈鴻達立功。
“你還是那麼魯莽,做事不動腦筋,密室裏麵結構不清,賈鴻達手裏還有武器,一旦驚動了靈慧大師我們很被動,說不定密室還有通道出後山,沒有安排人在後山蹲守,萬一賈鴻達從後山溜走了,豈不是打草驚蛇,穩妥之計還是通知大隊人馬來抓捕。”穆文馨謹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