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猜拳。”江生死死纏著豆腐妹,他想把豆腐妹灌醉了。
“猜就猜,誰怕誰。”豆腐妹經常跟客人猜拳喝酒。
“你要輸了讓我親一口,我輸了就喝酒。”江生趁酒性色迷迷盯著秀色可餐的豆腐妹出拳道:“哥妹好,一夜情啊,二人同床,四腿交叉。”
豆腐妹輸了,江生要親豆腐妹,豆腐妹推開了江生說:“不算,這口令太黃了,罰你的酒。”
江生站起來死皮賴臉起身要抱著豆腐妹親熱,船老大看不慣拉開了江生,他看這酒也喝差不多,再喝就要醉了,船老大叫江生回船道:“別鬧騰了,越喝越沒有規矩,結了賬回船,休息一下起航。”船老大說完就搖搖晃晃走出了豆腐妹酒店,不放心回眸一瞧江生沒有出來,他就感到江生不懷好意,他想到這裏又折了回去。船老大心裏很不舒服地幾步蹭上樓,又想萬一豆腐妹本來跟江生就有那麼一腿,豈不是自討沒趣。船老大本來就有點喝高了,加上剛才在外麵被風一吹,腿就在晃悠,還不如回去休息一下,今天子夜後要開船起航,他耗不起時間。
船老大剛準備返回就聽到包廂裏劈裏啪啦撞擊聲,他馬上來到包廂門前,隻聽聽到水生罵道:“不識抬舉東西,老子天天帶船老大來喝酒,照顧你的生意,你一點麵子都不給。”豆腐妹溫怒回答:“我不稀罕,快讓我出去,我要叫人了。”江生蠻橫威脅道:“今天老子就要你陪我玩,我那點不比你那個死鬼水生強,你叫啊,誰敢上來,老子把他扔到江裏喂魚去。”
船老大知道了這江生要非禮豆腐妹,他一推門,門從裏麵鎖上了,他便一腳揣開了門,江生正把豆腐妹按在包廂沙發上解衣,豆腐妹拚命扭動掙紮著不讓江生得手。船老大走過去一把揪起江生,江生不知道是船老大罵道:“那個管閑事敢來,壞了老子好事,老子叫拜把兄弟水上霸來修理,還不鬆手趕快走人。”船老大老鷹抓小雞把江生拽到地上罵道:“你這個王八蛋,看清楚了,我是誰!”
船老大小時因為跑碼頭,經常遭到地痞流氓騷擾,早就練就一身武功防身,一般幾個人攏不來身來,江生本來瘦小,又沒有什麼真本事,隻靠拉大旗作虎皮嚇唬膽小的。誰知這個江生就是自不量力,他怕在豆腐妹麵前丟麵子,竟然和船老大打起來了。船老大三下五除二把江生打爬在地上求饒。船老大放了他一馬,江生起來趁船老大不注意,一拳打在老大鼻子上馬上跑了。
船老大一摸,鼻孔裏鮮血淌下來,豆腐妹趕緊找來棉求把鼻血堵住,馬上扶船老大到樓上自己的臥室裏幫船老大洗了一把臉,用冷水拍拍頸脖,血很快止住了,她讓船老大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船老大就本來喝多了,加上鼻子上挨了一拳,昏昏沉沉,豆腐妹又是倒茶又是削水果細心照料船老大,讓船老大感到久違的溫柔,他想到自己這些年窮折騰,跟那個黃臉婆的老婆成了陌生的熟悉人,三句不投機反唇相譏,而眼前豆腐妹賢惠溫良讓他心猿意馬。豆腐妹十分感激說:“船老大,今天真感謝你,不是你,我今天被他糟蹋了,我煩死了江生,不是為了生意,走在路上,瞧都不瞧他一眼,爛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老公在的時候,這個挨千刀就不懷好意。”豆腐妹打心眼暗戀上船老大,不像江生那麼輕薄狡黠,船老大厚實善良,她要找就找這樣男人。豆腐妹瞅了一眼船老大,結結實實,肌肉線條分明。船老大樂意當個護花使者道:“他要是再死皮賴臉纏著你。你就告訴我,我扒他皮抽他的筋,我讓他滾蛋。”
船老大和豆腐妹一來二去竟然好起來了,在一個風雨之夜,船老大沒有回船上住,豆腐妹伺候船老大喝酒,兩個人欲醉欲仙滾成一個人,船老大問豆腐妹:“妹子,我是不是乘人之危?”豆腐妹捂住船老大嘴:“噓,我樂意,不管將來什麼結果,我是你的人。”
江生從此和船老大就結了仇,還是一種奪愛之仇,江生想著就來氣,當時眼看就要得手,讓這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船老大橫刀奪愛。船老大和江生在同一條船上麵和心不和,更談不上風雨同舟,江生故意找岔睡大覺,船老大無可奈何,要不是楊波的親戚,船老大早就把江生趕走了,沒有辦法,誰叫這船不是船老大一個人的。
第四章 魚水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