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還在愣神的功夫,忽然發現薛文秀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正冷眼看著他。許乾訕訕道:“如果我說我看到有個小蟲,你信嗎?”
薛文秀噗嗤一笑道:“我信,那你幫我捉了好不好?”
許乾道:“但我又一想,好像貌似不太好啊!”
薛文秀道:“哎,我都不介意,你個男人怕什麼?哎,感覺衣服裏麵癢癢的!”說罷用手整了整衣服。“你不幫就算了哦,不勉強!”
許乾聞聽,心說這可是你讓的,伸手抓去,堪堪抵到薛文秀胸前的時候,一雙玉手閃電般襲來,掰著許乾的中指和食指向下按去,疼的許乾哎呦哎呦:“輕點、輕點、疼!”
薛文秀把許乾的手鬆開,笑著說道:“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發現你敢圖謀不軌,我掰斷你手指。”
許乾甩了甩手道:“沒看出來啊,你還是練家子!”
薛文秀道:“從小教我的師父,都是特種部隊裏的兵王,咱們要是真動手,嘿嘿!”薛文秀說到最後隻是一聲輕笑,可裏麵的含義,卻很明了。
許乾嘀咕道:“原來還是隻母老虎,難道!”
薛文秀道:“你嘀咕什麼?”
許乾笑道:“我說你是一隻美麗的母老虎!”
薛文秀笑道:“你也覺得我好看是嗎,等會,你說誰是母老虎?”
許乾哈哈一笑,卻不理她,在下鋪躺著。半夜的時候,火車到了京城,大批的接站人員上了火車,有醫生、護士,還有薛文秀的助理,居然有十幾號人。這些人抬著擔架,將許清寧抬上救護車。
薛文秀道:“我要先回一趟家,你到部隊總院那邊,有人問起,就報我的名字。”
許乾衝她一拱手道:“多謝!”薛文秀衝他輕輕一笑,轉身上了一輛法拉利。
許乾跟著救護車,進了部隊總院。薛文秀安排的果然周到,入院,繳費,高級病房,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
許乾望著設施齊全的高級病房,心道:“要是能娶個這樣的媳婦,要省多少心啊!”
他這一夜沒怎麼睡好,在陪護的床上躺著。第二天醒來時,發現薛文秀安排的護理,正在照顧許清寧,專業細致程度,讓許乾有些汗顏。
上午的時候,有專家過來診斷,帶著許清寧做各種各樣的檢查,又開了一些藥。到了晚上的時候,許清寧終於醒了。
“那倆個人呢?”許清寧開口問道。
許乾道:“我把他們兩個打傷,扔在地上沒管!”
許清寧歎道:“你啊,倒是個心軟之人!”
許乾道:“我想著他們雖然可惡至極,但還罪不至死。”
許清寧道:“雖然罪不至死,但也是麻煩不斷。我們現在是在那裏的醫院,寧安好像沒有這麼高級的病房!”
許乾道:“這裏是京城的部隊總院,托一個朋友的忙進來的!”
許清寧道:“哦,朋友,你什麼時候認識京城的朋友了!”
許乾道:“也是最近幾天的事,挺漂亮的一個姑娘!”
許清寧笑道:“你倒是招小姑娘,什麼時候她來,讓我見見,當麵謝謝人家!”
許乾道:“她剛才說一會過來。”
倆人正說著話,門口響起敲門聲,卻是薛文秀推門而入,後麵還跟著個女助理,拎著水果。
許乾起身介紹道:“媽,她就是我的朋友,薛文秀。文秀這是我媽媽,許清寧!”
許清寧臉色變了變,半晌才道:“好俊俏的姑娘,許乾能認識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運氣啊!”
薛文秀道:“阿姨也好漂亮啊!”她等助理將東西放下,揮揮手讓其出去,坐在病床邊說道:“我跟許乾哥認識時間雖短,卻很投緣,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阿姨盡管吩咐,文秀一定照辦!”
許清寧道:“那怎麼好,真是太麻煩你了!”
薛文秀道:“不麻煩,其實寧安大寧村的那塊工地,就是我們公司的,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現在做這些,隻能算略表心意。”
許清寧道:“真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女孩,哪個男孩能娶到你,可是他的福氣嘍!”
薛文秀謙虛道:“哪有那麼好!”
兩人說了一陣話,薛文秀就告辭離開了。
許清寧對許乾說道:“你去把門鎖上,然後看看這屋裏有沒有什麼竊聽、監控的裝置。”
許乾不大明白,但還是按著老媽的說法去做。巡視一圈,對許清寧說道:“媽,你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許清寧正色道:“我要吩咐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練噬親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