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寧淡然一笑道:“那就麻煩你了!”說罷走在頭前,眾人跟在後麵,那樣子就像是執掌家務事的夫人巡視自己的城堡一般。
許乾有些詫異,心中暗道:“怎麼老媽對這裏很熟悉嗎?”一行人上了二樓,女管家越眾而出,對許清寧說道:“夫人,您的房間在這邊。”
許清寧這次沒有喧賓奪主,跟著女管家進了安排好的屋子。還不等其他人退出,就聽外麵一陣汽車聲響。女管家道:“夫人,您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
許清寧點點頭,讓那些助理、護理人員將她的東西放到屋子裏。等那些人退出去之後,許清寧說道:“現在住到這裏,是難得的機會,你可要把握好!”
許乾點點頭,嗯了一聲。兩人還沒說幾句話,就聽外麵雞飛狗跳,一陣喧嘩聲。一個三十出頭的漂亮女人衝了進來,後麵還跟著薛文秀的女管家。
“呦,你就是薛文秀養的小白臉吧,怎麼連老媽都帶來了,還真是稀奇少見啊!”那女人長得倒不錯,就是一臉尖酸刻薄之相,讓人看著生厭。
不等許乾說話,許清寧說道:“你就是薛廣年找的小三吧,他還真是越來越出息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能領回家裏。”
那女人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罵道:“你是哪裏來的野女人,敢這麼跟我說話,給我轟出去!轟出去!”
女管家忙說道:“夫人,夫人,這是小姐請回來的客人。”
那女人怒道:“你眼裏隻她薛文秀是不是?好好,我回去把她爸找來,讓他看看他養的好女兒,都在做什麼事!”那女人說罷,氣衝衝地走了。
等那女人走了之後,許清寧把房門關上,說道:“不能再等了,如果薛廣年過來,把我認出,咱們娘倆就危險了。今天晚上我來做法,你一定要把她拿下!”
許乾楞了一下道:“不好吧,我哪怕是騙她上床,也比用術法強啊!”
許清寧嗬斥道:“住口,你還是不是人子,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今晚必須照我說的做。”
許清寧自包裏拿出一個玻璃瓶,對許乾說道:“滴幾滴血進來!”
許乾道:“做什麼啊?”
許清寧道:“我自有用處!”許乾不得已,咬破右手中指,滴了幾滴血到瓶子裏。
晚上的時候,薛文秀回來,在飯廳裏招待許清寧和許乾。許清寧笑道:“文秀姑娘,這一段時間一直受你的照顧,如見還住到你家裏,真的是愧不敢當,我敬你一杯!”
薛文秀道:“阿姨客氣了!”
兩人喝了一杯,許清寧道:“文秀,你身上帶的那個護身符,能讓我看一眼嗎?”
薛文秀笑道:“當然可以!”她走到許清寧身邊,卻不把符摘下,依舊掛在身上,隻是從衣服裏麵掏出。
許清寧將護身符拿在手裏,輕輕拍了三下,說道:“好東西啊,你這護身符,能擋住三次術法攻擊,更能杜絕心懷叵測的相師窺視於你!你可要好好珍藏!”
薛文秀道:“這是玄學理事上官會長親手所製,威力非同一般。”
許清寧道:“文秀,其實我也是相師,你照顧我們這麼多,不回報你什麼,我始終心裏有愧,不如你說下生辰八字,我幫你好好算上一卦。”
薛文秀推辭道:“阿姨,你太見外了,真的不用!”
許清寧笑道:“你是信不過阿姨的相術,覺得不如上官會長是嗎?”
薛文秀擺手道:“不是不是,那阿姨就幫我算上一卦吧!”隨即說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許乾聽了,也在心中默默算到。“咦!”
見許乾忽然出聲,薛文秀道:“怎麼了?”
許乾忙說:“沒事,沒事,我想起點別的!”心中卻道:“奇怪,為什麼卦象顯示,她確實有一個哥哥,而且還有相會之日,難道她哥哥並沒有死?”
許清寧卻說道:“文秀啊,你的命可真是非同一般啊,乃是大富大貴,女中豪傑的命。姻緣更是……!”
許乾並沒有細聽許清寧的話,而是試圖去算薛文秀哥哥的信息,奈何每次一算,卦象就中斷了。
“難不成,他哥哥已經被人逆天改命?嗯,憑薛家的權勢,隻要肯花錢,高手肯定請的到,這麼多年沒音訊,八成是被人動了手腳了!”
吃過飯後,許清寧對許乾說道:“兒子,你不是有話要對文秀說嗎?”
許乾一副才反應過來的表情,說道:“哦,對,咱們進屋去說好不好!”
薛文秀沒有異議,跟著許乾進了房間。兩人在床邊坐下,薛文秀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