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看了眼蘇婉清帶來的女孩,笑著說道:“坐吧,美女,怎麼稱呼!”
那女孩一臉倔強,拉著蘇婉清的衣服說道:“清姐,我們還是走吧!”
蘇婉清道:“哎,走什麼走,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他,正想好好嘮嘮呢!”轉頭笑著對許乾說:“她叫盧亦珊,我說許乾,你把她打傷了,不請她吃點好東西補補?”
許乾笑道:“我心裏正想著,一起坐下來吃頓飯吧?”
盧亦珊道:“謝謝,我不餓,那清姐你在這吃吧,我先走了!”說罷轉身向外走,許乾對麵的女孩哼了一聲道:“還挺有脾氣的嘛!”
蘇婉清笑道:“那當然,她可不是那種見到人家有錢,就邁不動步,往人車裏爬的女人!”
對麵女孩氣的胸部起伏,道:“你還不是一樣?”
蘇婉清挽起許乾的胳膊,把臉貼到上麵,看著對麵女孩挑釁道:“我可不是呦,我從第一天見,就隻是圖他長得帥,想睡他而已!”
對麵女孩功力尚淺,碰到蘇婉清這樣的熟女,隻能甘拜下風。見許乾又是笑嗬嗬一副看戲的表情,拿起手包,對蘇婉清說道:“你個騷狐狸!”說罷踩著高跟鞋,匆匆而去。
蘇婉清笑吟吟道:“許乾,總算被我逮到你了,一會送我回家吧?”
許乾看了下蘇婉清額頭命宮內的氣色,正是喪偶的麵相,說道:“你丈夫去世了?”
蘇婉清眉飛色舞道:“對啊,他昨天咽的氣,我今早送他去火化,才從火葬場回來,正想大吃一頓,就碰到你了,你說是不是緣分啊?”
許乾想把胳膊抽出來,蘇婉清卻摟的更緊,還拿胸部去蹭他,弄得許乾心裏也有那麼點癢癢了。“我叫服務員,給你點一份,咱們先吃飯吧!”
蘇婉清的手穿過許乾的衣服,用手指在他的心口輕輕的劃著,小聲說道:“不嘛,我現在隻想吃你!”
許乾對不遠處的服務員招了招手,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臉上帶著程式化的微笑道:“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先生?”
許乾道:“買單!”
兩人出了餐廳,一起上了許乾的法拉利,沒多久就開到蘇婉清住的小區,在她家樓下停住後,許乾說道:“放在這,車不會被人給劃了吧?”西餐廳的停車場有物業人員在,這個小區樓下可沒人管那些。
蘇婉清道:“沒誰那麼討厭吧,這車要劃上一道,他們賠的起嗎?”
正說著,單元門一開,從裏麵走出七八個大漢來。許乾一看,為首的那人還認識,正是蘇婉清老公的侄子——何輔成。
一幫人手裏拿著棒球棍,胳膊上還係著白布。何輔成用棒球棍在手心輕輕的敲著,對蘇婉清說道:“你個賤人,我叔叔剛死,你就找小白臉,你對的起他嗎?”
蘇婉清躲在許乾身後,說道:“何輔成,你真流氓、假仗義,就別說那虛情假意的話了。那天當著你叔叔的麵都要非禮我,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何輔成嘿嘿一笑道:“好,快人快語,那我也不跟你繞彎子,跟你明說吧,我叔叔的家產,我要一千萬,咱們以後互不相欠,不然的話,我這些還沒對象的哥們,可要找你耍耍了!”
蘇婉清怒道:“你們敢!”
何輔成嘿嘿道:“有什麼不敢的,我這些哥們可是幾進幾出牢房,很久不見女人的!”
一個光頭,眼角有刀疤的大漢道:“成哥,跟她廢什麼話,直接抓了拍裸照,她要是敢說個不字,就給她發網上去。”
“要我說,把照片寄到她家裏,還有她單位,讓她的熟人都好好瞧瞧,哈哈哈!”另一個壯漢說道。
蘇婉清可憐巴巴道:“輔成,其實你叔叔的錢在股市裏輸了好多,根本沒有那麼些。而且我跟了他好幾年,每天晚上伺候他,我得這點遺產,都是辛苦錢啊!”
眼角帶刀疤的光頭大漢笑道:“難道你就不爽了嗎?哎呀,輔成,你叔叔這麼大歲數,估計早就不成了,她每晚憋的那麼難受,那點錢得地還真是辛苦啊!”
其他哈哈大笑,何輔成則罵道:“滾蛋,會說人話嗎!蘇婉清,明話告訴你,今兒你要是不同意,可別怪我們用強了!”
光頭大漢大咧咧走過來,看了許乾一眼,哈哈笑道:“小娘們,記住了,以後找男人,可不能找小白臉。都是樣子貨,床上也不行,到這會,連個屁都……!”
光頭大漢正在得意,冷不防許乾一個膝撞頂到他胯下,疼的他身子弓的像個蝦米。許乾又一個肘擊打在光頭大漢的背上,直接把他打的趴在地上。許乾彎下腰撿起棒球棍,一下打在大漢的額頭,笑著說道:“就他媽你話多!”光頭大漢張嘴哦哦幾聲,終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