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忙就地一滾,就感覺一隻大物自身前飛過,“刺啦”一聲,許乾的衣服被那鼠妖抓破。好在他躲閃的夠快,沒有傷到皮肉。
原來那鼠妖竟是從他身後的牆壁中破牆而出,在許乾身後襲來。一擊不中後,見張雨薇托著紅蓮葫蘆趕下來,忙撞在牆壁上,居然又進洞了。
金光禪師也走下來,手拿禪杖,一臉戒備之色,道:“這些鼠妖天生擅長打洞,那鼠王不會不防它們,所以這個地下室應該有禁製,那些鼠妖恐怕無法從牆上打洞出去。咱們把牆壁上的洞口都打破,不信找不到鼠妖的藏身之地。”金光禪師說罷,用禪杖在牆上敲了敲,聽到有空心的聲音,便一杖擊去。
隻聽“嘩”的一聲,泥土散落,露出一個洞口來。許乾也有樣學樣,拿著桃木杖在牆壁上敲打,聽到空響時,便一腳踹過去。張雨薇手中沒有長家夥,拿著紅蓮葫蘆站在地下室中間。
剛開始洞口被打破時,裏麵什麼都沒有,等地下室大半牆壁上的洞口被打開時,藏身洞內的鼠妖終於無處匿形,開始在幾個洞之間亂竄。
許乾用桃木杖,金光禪師用禪杖,不斷地對牆洞內的鼠妖阻擊,打的它“吱吱”亂叫,終於逃了出來。
張雨薇看準時機,將紅蓮葫蘆托在手心,一拍葫蘆底道:“著!”
隻見那葫蘆嘴中噴出一股火來,嫣紅妖豔,沾到鼠妖身上後火勢猛增。鼠妖被燒的吱吱亂叫,在地上打滾翻騰,將一箱箱的金條碰灑出來。
張雨薇又拍了拍葫蘆底,發現再也沒有火噴出來,而那鼠妖身上的火勢,竟然漸漸變小了。
“糟糕,葫蘆裏沒火了!”張雨薇瞄了一眼葫蘆嘴,有些遺憾地說道。
那鼠妖身上的火已經熄滅了,大半身子被燒焦,有的地方還露出白色的骨頭,兩顆大牙依舊十分鋒利,如黃豆大小的眼睛中,滿是怒火。
就聽一聲十分淒厲吱吱叫聲,那鼠妖在地上爪子按了一按,猛地向張雨薇身上越去,張開嘴巴向張雨薇脖子處咬去。
許乾見狀不好,忙雙手握住桃木杖,向鼠妖身上擊去,一杖正中腦袋,打的它碩大的身形竟在空中倒飛出去,跌落在台階上。
不等許乾上前,那鼠妖猛地跳起,向洞口處猛竄出,居然一頭撞在一個人身上。等許乾等人反應過來時,那鼠妖居然已經不再消失不見了,隻有一個人自台階上滾落。用手電照了照,居然是陳奕璋。
金光禪師走上前,看了看陳奕璋的傷勢,倒沒什麼大礙,隻是冷不防被撞的閉過氣去,又從台階上滾落,樣子看著有些慘而已。
許乾在旁拿手電照了照,心中暗道:“果然是初出江湖,沒什麼經驗啊!他要是不死的話,以後倒也有些前途!”
金光禪師幫他一陣推拿之後,陳奕璋才醒過來,一臉羞赧道:“我剛才是被什麼給撞了?”
張雨薇道:“是一隻漏網的鼠妖!”
許乾上前一步道:“陳奕璋,你怎麼沒跟我們聯係,自己過來了啊,該不會是想自己過來找寶藏吧?”
陳奕璋初入江湖,臉皮還比較薄,沒練到許乾那種境界,低聲道:“我尋思這裏麵這麼多山洞入口,不如我過來找找,找到了再通知你們!”說道最後聲音卻是越來越低,應該是自己也不相信這說辭了。
金光禪師道:“你不用去找了,那些鼠妖的寶藏,就在這地下室裏!”說罷用手電一照,就見這一百多平的地下室中,擺了約上百個箱子。更有一些箱子在剛才的打鬥中被鼠妖撞碎,金子散落了一地。
那陳奕璋看了愣愣地看了半晌,才說道:“原來你們已經找到寶藏了,好事啊,好事,你們分就是了,不用帶我,不用帶我的!”自古以來因為分賬不均而火拚的團夥不計其數,而他們四個連團夥都算不上。陳奕璋此時的情形,自然不敢提分寶藏的事情,還得趕忙撇清自己,生怕被殺人滅口。
金光禪師能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他的憂慮,道:“你若不想分,那就不帶你的了!”
陳奕璋心中暗道:“誰不想分啊,我是怕我提出分一份的話,你會一杖打碎我腦袋,若是死在這裏,隻怕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啊!”
金光禪師站起身道:“咱們怎麼分回去再說,先想法子把東西弄出去吧!”
許乾心中暗自叫苦,道:“這禪師不是不愛財嗎,不會是不愛小財吧,要是分他一份,我得少得多少啊!”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還沒到跟金光禪師決裂的地步。有道法神通的人,如果一心作惡的話,想弄錢還是很容易的,為了幾億跟金光禪師決裂,進而打死打活,還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