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祖墳裏埋著許乾高祖的父親、高祖、曾祖父三代人。許乾的爺爺依舊活著,是薛家的主心骨。
許乾在祖墳旁仔細地地打量,想要看那術士到底用的是什麼法子。雖然天色已暗,但許乾還是能感受到兩股煞氣,就在祖墳的兩側。
許乾先到祖墳的左側,在一處停下,拿出手機仔細照著地下。此時已經是隆冬時節,地上有一層薄薄的雪。許乾將雪用手掃開之後,見下麵的土果然跟旁邊的不一樣,一看就是被人挖開後又填上的。
薛文秀湊上前,道:“怎麼樣?”
許乾道:“那人應該是在祖墳的兩側埋了東西,我需要將它們起出來!”
薛文秀道:“天寒地凍的可不好弄啊!祖墳上動土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許乾笑道:“放心吧,我也是薛家的人,不會在自家祖墳上動手腳的!”
薛文秀被許乾說的臉色一紅,轉身道:“我去幫你找工具!”
許乾一擺手,道:“不用,我身上有家夥!”說罷自腰間拿出一把匕首來,正是之前給張雨薇用的那把。許乾將手機遞給薛文秀,道:“你拿手機,幫我照一下!”
薛文秀接過手機,就見許乾用匕首輕輕地刮下麵的土,原本被凍的很硬的土,在匕首的輕刮下,竟然很容易就被挖開了。
許乾輕輕地挖著,感覺手感有異常,將土撣了撣,發下麵埋著一塊木質的東西。許乾讓開木頭所在的位置,在它的周邊挖。不多時,取出一塊約半尺長的土塊。將裹在外麵的土弄掉後,露出的居然一根用桃木雕刻的釘子。
許乾道:“眼中釘,肉中刺,好手段!”
薛文秀接過許乾手中的桃木釘,仔細看了一番,道:“就這麼一個東西,就能讓一個遠在幾百裏之外的女孩雙目失明?”
許乾笑道:“很神奇吧?”
薛文秀點了點頭道:“術法殺人,果然是不見血啊!哎,這桃木釘上有字啊?”
許乾道:“是高小瑜三個字吧?”
薛文秀用手機照了照,道:“哎,還真是高小瑜這三個字啊?”
許乾道:“那右邊的那個桃木釘,寫的就應該是她的生辰八字了!走,我們去把那個也取出來!”
許乾幾步走到祖墳右側,這次他沒有費很大勁去找,而是以祖墳的中軸線為中間的點,走到對稱的位置上,很輕易就找到了另一個埋藏點。
依舊是用剛才的方法,許乾很輕易就將祖墳右側的桃木釘取出。用手機上的手電軟件一照,上麵果然寫著一個生辰八字。
薛文秀將兩根桃木釘拿在手中,道:“現在怎麼辦,直接將其毀掉嗎?”
許乾道:“當然不是,這桃木釘中蘊含著煞氣,若是直接毀去,高小瑜的眼睛就真的瞎了,我要想將其中的煞氣吸收了才行!”
“在這裏嗎?”薛文秀問道。
許乾道:“不,下山!在祖墳旁邊做法太危險,容易驚擾祖先,也容易影響薛家的氣運!”
薛文秀聞言大怒,道:“那這兩根桃木釘入祖墳左右兩側的時候,需要做法吧?”
許乾點點頭道:“嗯,對薛家的小輩或多或少有那麼點影響,不多影響最大的還是高小瑜!”
薛文秀撅著嘴,氣鼓鼓道:“不行,回去我一定要跟二叔好好說一說,我倒要問問,到底是哪個術士膽子這麼大,敢在薛家的祖墳上動手腳!”
許乾點點頭道:“是得好好問問,幸虧做法的人道行不高,也沒敢起什麼歪心,我估計他主要是想巴結二叔。所以這兩個東西,對薛家的氣運影響不是很大!”
“小也不行,我這一個月來,生意上總是小麻煩不斷,要我說十有八九被拐帶了!”薛文秀恨恨道。
許乾忙應著薛文秀的口風,說那名術士不能輕饒。兩人邊說邊往山下走,許乾回到自己的車上,略施手段便將其中蘊含的那點煞氣消滅殆盡。隨即用匕首,將那兩根桃木釘斬為四段。
京城大學的女生宿舍樓前,一輛奧迪A6自遠處駛來。車子停下後,坐在後排的中年男人正是薛廣華,他緩緩地睜開眼睛,道:“小賈,你不是跟我說你的法子萬無一失嗎?她怎麼還敢拒絕我!”
在前麵開車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雙眼睛不大,卻很靈動,轉了下道:“首長,要我說,她應該是虛張聲勢。我這法子是祖傳的,一旦用出大夫那邊根本查不出來什麼情況,她要是想要女兒複明,肯定會向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