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淡然一笑道:“我這車還真不是租的,花兩百多萬買的,租車的價格,還真不知道!”
趙呈嗤笑一聲,顯然不信許乾的話,笑道:“呦,這麼說許大老板是發大財了啊!不知道開什麼公司啊!”
許乾道:“我還真沒開什麼公司,而是出家當了道士,沒事給人算算命,看看風水,坐坐法事。哪天你家需要做法事,看在同學的麵上,我給你打五折!”
趙呈氣的差點吐血,這是咒他們家死人啊!憤然起身道,冷哼一聲道:“還沒聽說道士能賺這麼多的,這麼說你算命算的不錯唄!”
其他同學早就聽說許乾是開保時捷來的,也圍著他說了一會話。隻是許乾借著上廁所的功夫躲到一邊,沒多大會跟方文靜膩歪在一起,也就沒過來。
如今見趙呈站起來嚷嚷,也就圍了上來。七嘴八舌道:“當道士,不是吧,許乾你受啥刺激了,這就出家啊?”
“當道士還能結婚了嗎?”有人議論道。
“怎麼不能,要不然張天師一脈怎麼傳下來啊!道士,又不是和尚!”
“喇嘛也可以娶妻的好不好!”
趙呈見眾人樓歪的快不知到哪了,忙說道:“許乾說他現在主業是算命,咱們同學一場,不給免費算幾卦啊!”
“就是,老同學,我記得你姥爺、媽媽可都是相師啊,你這也算是家學淵源啊!”一個明顯發福的男同學走過來,笑著說道。
許乾微微一笑道:“幫同學算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東西泄露天機太多,算多了會遭反噬,所以今天隻能給大家算三卦,有想算的,不妨坐到前麵來。不過事先聲明,隻要是我能算到的,都說出來。大家要是有什麼心虛或是覺得掉麵子的事,可事先想好啊!”
許乾這麼一說,這幫同學反倒不敢起哄了。許乾的本事真有假有不知道,但他姥爺有真本事的事,還是從老一輩人口中聽說過的。他媽媽以算命為生的事,眾人上學的時候也知道。
這幫同學麵麵相覷,反倒不敢上前了。這麼些年,誰沒有點齷齪事,要真是被許乾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這臉往哪擱啊!
這時一個女生走了出來,拉著椅子坐到許乾身前,一雙眼睛直勾盯著他,說道:“來,我心裏沒鬼,可不怕你亂講話,說吧,讓老同學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許乾一看這女生,卻傻眼了,當年追過自己,卻被許乾給傻乎乎地拒絕了。看著眼前這胸部高聳,媚眼流波的女生,許乾都快淚流滿麵了,心中暗道:“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啊,當年不看臉都分出前後的假小子,怎麼都長這麼漂亮了!”
那女人挑釁地看了眼許乾身邊的方文靜,才說道:“哎,許乾,你到底是真有本事還是假有本事啊!別是銀樣鑞槍頭,花架子吧!”
這話一出,眾同學都笑的不行,起哄道:“哎,許乾,李文文說你是銀樣鑞槍頭,是說你東西不中用啊!還不讓她看看你的厲害!”
許乾嘿嘿一笑道:“把手伸出來,我先給你看看手相!”
李文文大大方方將手亮出來,許乾一把拿起,細細地摸索著。有人道:“哎,許乾,你到底會不會算啊,不是在那占人便宜吧!”
許乾閉著眼睛,忽然說道:“你這手有點幹啊,要不來瓶護手霜吧!”
李文文將手抽出,在許乾身上打了一下,道:“你敢占老娘便宜!”
方文靜在旁冷眼旁觀,對許乾的做法多少有些不滿,道:“許乾,別鬧了,快說說,瞧出什麼了!”
許乾向李文文臉上望去,見她印堂中粉氣與黑氣交相呼應互相纏繞,其宏大之勢已經將其他氣柱掩蓋,乃是大大的桃花劫命數。
許乾咦了一聲,口中默念法咒,緩緩閉上眼睛,右手食指中指並攏,在眼前一擦。再次睜開眼睛時,眾人就覺得許乾眼中似乎金光一閃,隨即就黯下去了!
“哎,我怎麼感覺他剛睜眼那一刹那,眼睛裏冒金光呢!”有人小聲說道。
“是啊,我覺得也是,他們家兩代人能靠算命為生,應該是有些真本事吧!”
“嗯,這還真沒準!”
許乾不理會眾人的議論,向李文文身上望去,見她脖子、肋骨兩邊各有一個嬰靈,他們感應到許乾的目光,居然還向他笑了笑,隻是那笑容要多滲人就有多滲人!
許乾閉上眼睛後,再次睜開,望著李文文時,已經一切如常了。許乾搖搖頭歎道:“看在你是第一個人的份上,我還是單獨告訴你吧,你把耳朵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