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掉了一場比賽,可是秦曰並沒有多大的難過,相反還有小小的竊喜,當然她不敢表現出來,否則她就成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典型例子了。這件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覺,不可能有人知道,自然自己仍是實習生當中最正義最骨氣最自尊的隊長。
安排好第二天的比賽後,秦曰便帶著肖夢龍趕回人民醫院,呂雉那幫人還等著自己處理呢。
實習生宿舍樓的走道上很安靜,越往樓上走越安靜,安靜得沒有一種存在感。秦曰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太安靜不是一種好兆頭,暴風雨的前夕一般都很安靜。
太反常了。
但秦曰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去,反正左臣右相在身邊,怕個什麼,那幫花癡還想第二次造反麼。
八樓,通往實習生教室的走道,把守著四五十個神情嚴肅的學生。秦曰遠遠地看著,想從他們臉上發現一些不妥。
“隊長,你回來了。”先前的兩個高個男生又迎出來。
秦曰點點頭,道:“這裏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事,那夥叛徒乖乖地呆在教室裏,就連上廁所我也是派人監視。隊長,你現在想怎麼處置這夥叛徒。”
“我自有處置,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
秦曰剛走進教室,後麵的門就被立即關上了。當她看清教室的情形時不禁大吃一驚,教室的桌子已經全部被拖開,靠左側的窗子下放著一張桌子,桌沿上貼著一張白紙,上寫“被告”;前麵的講台則貼著寫有“法官”的白紙,右側靠牆一長溜桌子,寫著“陪審團”。
“你們做什麼。”秦曰心知不妙,趕緊向門口跑去,幾個女生馬上堵了過來。
“秦曰。”呂雉怒目而視,喝道:“來人,把她拉到被告席去。”
“你們發什麼神經。”秦曰往後退著,大聲疾呼:“肖夢龍,謝鬆。”
呂雉哈哈大笑,指著她道:“秦曰,你不要叫了,你的兩個狗腿子現在隻怕已淪為階下囚,他們自身難保還能來救你嗎。”
秦曰大汗淋漓,猜必是自己走後發生了重大變故。
“秦曰,想不到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不知道外麵把守的陳平是我的愛慕者嗎?我說話他哪有不聽的,我們這些人隻須稍稍用美人計,再挑唆上幾句,外麵的那些男人就全都背叛了你。本來我們是想立即到南山公園,但是為了審判你這個暴君才忍了下來。現在,陳平已經將肖夢龍和謝鬆帶到了三樓,你可是呼天不應,叫地不靈,乖乖地接受司法的公正審判吧。來人,把秦曰拖到被告席。”
“放開我,你們幾個叛徒。”三個女生和秦曰撕扯著,教室裏鬧翻了天。
忽然,門被推開了,進來一位豐神俊朗的年輕男子,他瞧見麵前四個像瘋狗一樣拖拉推搡的女孩子先是一怔,隨即馬上大笑起來。教室裏所有的女生看到他也是一怔,有的還發出了輕微的驚歎聲,就連那三個推秦曰的女生也不覺地放開了手,眼神變得柔和仿佛汩汩流淌的溪水。
“蕭老師,你怎麼來了。”坐在法官席上的呂雉頗為訝異,若是韓斐陽來或許還說得過去。
“我來找秦曰。”蕭疏也很坦白。
呂雉瞧了秦曰一眼,道:“很抱歉,蕭老師,我們要對秦曰進行審判,她犯了五條重罪。”
“沒事,你們先審判,我在旁邊看。”
秦曰頓時大怒,她本以為蕭疏突然到來自己還可以躲過一劫,哪料這家夥隻是來看熱鬧的。
“那請蕭老師往後麵坐,我們開始審判了。張紅,王露,把秦曰拖到被告席。”呂雉以黑板擦充當驚堂木,重重地拍到講台上。
可憐的秦曰最終還是沒敵過幾個女子的圍攻,被硬生生地拖到了被告席上。
“秦曰,你可知罪?”呂雉繼續大力拍著黑板擦。
“我沒罪,我是阻止你們做出辱沒校風的事情,你們都是見色忘義的花癡,一個個不愛江山愛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