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人被莫問的修為所鎮住的時候,鬱榮的喊聲終於是觸怒了門口看熱鬧的陽正,陽正也因為酒精的原因,也明顯不顧自己的身份,馬上衝進了包廂,站在莫問的身後,怒指著鬱榮,喊道:“鬱榮,你休要猖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你……陽叔叔,你怎麼在這裏?”鬱榮在見到陽正的時候,明顯被嚇到了,有些吃驚地退了一步。
“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陽正冷笑道。
“對不起,陽叔叔,今天我必須要修理這個家夥!”鬱榮似乎並沒有因為陽正在場而就此罷手,他將被莫問捏碎的手舉起,怒道:“陽叔叔,你看到沒有,我的這隻手,就是拜他所賜,這口氣不出,我鬱榮以後還怎麼在金華立足?”
“那是你的事,你剛才做過什麼,我看的是清清楚楚,小莫同誌捏碎你的手,這也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是看在你爺爺、你父親的麵子上,我早就……”
“是不是很不服氣?”莫問沒等陽正把後麵的話說完,就直接打斷了陽正的話:“來呀,我莫問還不至於怕了你這種紈絝子弟!”
“你是莫問?”包廂裏的人頓時震驚了,莫問的名字,仿佛魔鬼一般,在他們的腦子裏盤旋著。
反應最快的是鬱榮的一個手下,黝黑的皮膚,壯碩的身體,穿著一件緊身黑色皮衣,與社會上的混混打扮有些相似,他一下子跪在了莫問的麵前,一臉恐慌地求饒道:“莫先生,對不起,我們該死,不該冒犯您,請您恕罪!”
突然看到一個人竟然跪在莫問的麵前求饒,這無疑是讓包廂裏的人跟著跪下了。
莫問的名字,早已傳遍了金華每一個角落,如果今天沒有陽正在,或許沒人相信眼前的這個莫問就是殺了餘建的那個莫問,而他和陽正站在一起,就不得不讓人相信這個莫問的身份了。
“王八蛋,你們這些沒骨氣的軟骨頭,他是莫問又怎麼樣?不就是一個鄉巴佬嗎?有我在,他敢把你們怎麼樣?我可不像餘建,被人踩在頭上拉屎也不敢吭一聲,你們全部給我起來……”看到眾手下全部跪在莫問的麵前,鬱榮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同時又感到麵子上過不去,怒聲對這些人大罵了起來。
這些手下聽到鬱榮的怒罵,眼睛裏閃過一道猙獰的目光,猶如一道利劍盯著站在不遠處破口大罵的鬱榮,恨不得拿把針把鬱榮的嘴巴給縫上,讓其徹底的閉上嘴巴。
如果不是為了在金華混口飯吃,這些人也絕對不會跟著這種紈絝子弟胡作非為,黑皮衣的壯漢眼中那道一閃而逝的猙獰並沒能瞞的過莫問的眼睛,所以在這時一個想法馬上浮現在莫問的腦海裏。
莫問一臉戲謔地看著跪在他麵前的黑皮衣壯漢,冷冰冰地說道:“念在你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可以放你們一馬,但是……”
微微一頓,莫問對陽正使了一個眼色,似乎要告訴他什麼,在陽正微微點頭後,莫問才不急不慢地說道:“但是……你們必須給我自己去公安局自首,把你們跟著這個家夥做過的壞事全部交代清楚,否則……我是不會饒恕你們的!”
說完,莫問從餐桌上取來一部手機,丟給黑皮衣壯漢,冷笑道:“自己報警吧!”
黑皮衣壯漢看到莫問眼中射出的那道寒光,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栗,因為他知道對方已經動了殺氣,如果不能給對方一個滿意地答複的話,自己恐怕就不是修為全廢的下場,可能命都保不住,餘建是什麼人都被這個家夥殺了,何況自己這種小人物,想到這裏,他心驚膽顫地回答道:“是是是……我馬上報警,我們都是聽命與鬱少,一切事情都是他的主意,和我們無關啊!”
“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從犯,既然做了,就要像個男人一樣,承擔自己所做的一切!”莫問怒斥道。
“是是是,我們一定交代清楚,絕不敢保留!”黑皮衣壯漢連連點頭應道。
“你這個不忠不義的混蛋,竟然背叛我,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嗎?”鬱榮聽到黑皮衣壯漢說的話,氣的他臉色發青,對這樣的變故,無疑是非常的憤怒,怒聲對跪在莫問麵前的十幾個人罵了起來,此時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恐怕早已經衝過去跟這些背叛他的王八蛋算賬了。
莫問很是滿意地點點頭,他就是要把事情鬧大,讓公安部門介入,即便沒有讓鬱榮受到懲罰,那莫問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首先鬱榮的家人不敢冒然找莫問的麻煩,其次就是讓這些幫鬱榮做壞事的人徹底脫離這個人的控製,莫問冷笑了一聲,對黑皮衣壯漢說道:“打電話報警吧,就告這個家夥信燒擾,聚眾鬥毆,殺人未遂,你以前做過什麼事,自己添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