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陳隊長說的話讓許天仇不得不考慮到唐婉兒的安全問題。
這邱博義父子的確不是普通人,也不可能忽略他們的存在,就連趙川和陽正都鎮不住這對父子,看來情況遠遠要比許天仇想的嚴重很多了。
許天仇掛斷電話後,飛快地開著車子朝刑警隊隊駛去。
就在許天仇到達刑警隊的時候,門口進進出出的人非常多,好像鄉下趕集市場一樣,有幾個警察正在接待穿著休閑裝的人,許天仇一眼望去,隻見那幾個人,胸口都掛著一個牌子,很顯然,這些人都是記者。
“你們還問什麼?我已經告訴你們了,這件案子我們調查的很清楚了,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有人顛倒是非黑白,如果你們記者亂報道的話,小心涉嫌犯罪。”
“警察同誌,我們報社接到舉報材料,材料之中,可是有關於被一個叫做許天仇打傷的證據,這件事如何解釋?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即便是出手過重造成誤傷,他也應該負有一定法律責任吧?請問警察同誌,為何刑警隊不將此人緝拿歸案呢?”
“不錯,如果此案不是有人一手抄控的話,為什麼會針對許天仇有這麼寬鬆的處理決定?這難道不是徇私枉法嗎?”
“噓……”一個警察對著說話的記者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看了一下四周,低聲說道:“你小聲一點,萬一讓隊長聽到了,那還得了,你還想不想繼續采訪了?關於此案誤傷的許先生,我們刑警隊會給出一個爭取的處理決定,請你們放心。”
“新聞言論自由,我們為何要小聲點說?現在我正在采訪你們,警察同誌,請回答我的問題。”那個記者似乎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冷哼一聲說道:“難不成這個叫做許天仇的人,和你們警察局有親戚關係不成……”
“你們可別胡說!”另外一個警察緊張地嗬斥道。
“這個案子,性質非常嚴重,警察同誌,你們想想看……如果此案得不到公正的判定,將會造成富州百姓什麼樣的影響?”
“嘿嘿,原來你們都是凶手請來的胡編亂造的記者啊,我還納悶呢,怎麼好好的會弄出這麼多黑白顛倒的記者呢……”
“你說什麼?誰黑白顛倒了?”那幾個記者一點都沒見到許天仇已經站在他們身後好久了。
“啊……”那幾個記者看到許天仇的時候,頓時嚇出了一聲冷汗,轉過身,看著許天仇,帶著一絲怒意說道:“你誰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就是你們口中說的那個凶手,許天仇。”許天仇冷冷一笑,心想:這記者就這點膽子,難道是做賊心虛?搖搖頭,說道:“你們剛才的話我已經清楚地聽到了,去……馬上給我滾,告訴邱博義父子,要先玩的話,我許天仇隨時奉陪,不要以為找了你們這些記者就可以顛倒是非黑白了,難道你們沒聽說過事實難以雄辯這句話嗎?”
“呃……”那幾個記者對視了一眼,似乎一點沒有將許天仇放在眼裏,仔細地打量著許天仇,一聲休閑裝打扮的許天仇,一點也不像一個成功人士,或許就是一個打工仔而已,幾個記者見到許天仇這麼囂張,頓時怒了:“你算什麼東西!我們新聞工作者是有義務將事實報道給所有的觀眾和讀者的!”
“對!你也來的正好!我們正打算找你呢!”一個記者上前一步,用手指了指刑警隊裏麵,冷聲說道:“你打傷了人,這件事難道不應該負有責任嗎?”
“你們的意思是要繼續這麼是非不分地做下去咯?”許天仇聽到這個記者的話,一點也不緊張,悠閑地站在這幾個記者的麵前,冷笑道:“你們知不知道這是誤導讀者、汙蔑一個合法公民的罪名,這種罪名很重的……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否則我要是請出你們新聞媒體界的領導,那可不會對你們這樣的顛倒是非黑白的新聞采訪客氣了……”
“什麼……是非不分!我們是按照事實說話!”
“對,你不要胡說八道,要是再繼續胡說,我要告你毀謗的!”
“哈哈……”許天仇仰頭大笑起來,對於這幾個小記者都這麼是非不分,看來華夏新聞媒體當中,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敗類了!心裏雖然這麼想,但是許天仇卻不想管這裏麵的事情,冷笑道:“告我?我還沒告你是非不分、以權謀私、知法犯法呢,你們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已經說過了,我們記者是以事實、證據說話的!我們怎麼是非不分了?”幾個記者聽到許天仇的話,頓時緊張起來,從許天仇那淩厲的目光之中,這幾個人莫名地感覺到了一絲冰寒氣息,渾身不由得一顫……
許天仇聽到這幾個記者依然不知道悔改,徹底被激怒了,如果今天不收拾他們,那以後還不知道多少人受到他們的欺負,於是從身上掏出了電話,對著幾個記者怒聲說道:“既然你們說的是事實,那我就找你們的領導來,陽正書記你們不陌生吧?如果這起案子調查出我有罪名,那我許天仇毫不猶豫的承擔這個責任,但是我先說明……一旦被查出來你們顛倒黑白!嘿嘿……那你們就等著坐牢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