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與輕吟,眸中帶著淚花,同聲道:“小姐。”身為頂尖的殺手自然明白什麼場合該表演什麼。
落傾雪笑笑道:“你們沒事就好。他們沒欺負你吧。”
兩人低著頭,搖了搖,冷月道:“小姐,我們很好就是聽說,你會被他們送到一個很有錢的人家裏,我怕。”
輕吟道:“小姐,對不起,我們沒有好好保護你。”
落傾雪滿頭黑線,這兩個死丫頭給她們一點顏色倒給我開起顏紡來了。
“先回去好好洗一下。”
這兩個人在心中暗樂,小姐最不能手的就是演感情戲。
冷月看了看軒轅雲鈺道:“是,那小姐你的安危。”
軒轅雲鈺道:“你們主子的安危自有本王來護。”
“先找個地方洗幹淨了再來找我,不然,我可是把你們買了。”
兩人臉色蒼白道,“我們這就去。”小姐可不好玩,玩不起啊,說買了,說白了,生不如死。
“暗幽見過王爺,王妃。”一身黑衣,不苟言笑。
“免禮。”
“王爺,這裏的山賊已被我們的人拿下,一共一百三十五人死了三十個。”
軒轅雲鈺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戲虐,道:“嗯,很好。我們去看看吧。”傾兒,若我說,你的意圖我都知道,且讓你玩。你還會如此平靜嗎?你也許也是這麼平靜吧,你說過,你不在意的人或事,你從來都是袖手旁觀,見死不救的。
落傾雪點點頭。
走到大廳,天雖然暗,可是那些燈火很亮,整個廳堂一眼去給人簡潔而大氣。
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廳堂前,被綁著的一百多人,那些是山賊。
今晚隨便看看了這山寨,明顯是這裏的地理位置難攻易守,這個男人緊緊用了兩個時辰就把山寨的一百多號人給擒住,口中被綁著布帶。這個男人表麵看去好說話,實則並不好惹。
“流雲見過王爺,王妃。”就今晚的動靜來看,王爺真的很在意王妃,這個女人根本就是禍水紅顏,此後,主子的形勢更危險。
軒轅雲鈺平靜道:“免禮。快點處理吧。”
“是,流雲明白。”流雲對著一個普通侍衛使了一個眼色,那侍衛就捉一個男子,這就是跟著那女子身後的那個猥瑣男子,他眼中早已沒有當初的猥瑣,有點隻剩下恐慌,因為沒有了主心骨。他們雖是山賊,卻不曾謀財害命。那侍衛對著軒轅雲鈺揖了揖手,流雲道:“王爺,這個山賊常跟著山賊頭,也知道最多的。”
流雲冷眼看著他,把他口中的布拿掉,道:“你叫什麼?這些年你們做了什麼?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許王爺會從輕發落。”
那人眸中充滿著悲傷道:“我叫徐文,在遷銀山,這些年我們當家的,無論做什麼也沒有做傷害百姓利益的事,我們是山賊,可是從沒有做過謀財害命的事,暗地裏我們常常為百姓做事,無論他們怎麼罵我們,我們都毫無怨言。雲王,你是軒轅國的戰神,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你自然不用為柴米油鹽醬醋茶擔憂,你出身高貴,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可我們,我們是窮人,算著米缸裏的米能過幾天。如今,我是山賊,這一切,都是被這個殘酷而冰冷的世界逼迫的。”
茶米油鹽醬醋茶的日子對於皇家的人來說,那是世間最好的日子,那是沒有算計,沒有紛爭,沒有權謀,隻有男耕女織的生活。
那一百多號人,低頭不語。是,他們也是被迫的。
軒轅雲鈺冷冷道:“既然你明白這個世界是殘酷而冰冷的。你就該明白,這世界是公平的,你選擇山賊這條路,就該明白你們會被官府拿下,你們留下的隻有山賊這個名義。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本王是雲王,自然不能包庇你們。你的罪不至死,若……。”若是三年前,我救下這一百多個人,也無人敢說,如今我救了,又該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徐文跪下磕頭道:“王爺,我求求你,放了他們,他們也沒有做錯什麼事,隻是無處可去才會在遷銀山上居住。我無論受什麼罪都可以,隻求求王爺能放過他們。他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