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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死了的五階妖獸最少能值三千靈石,可是活著的最少六千靈石,況且這裏麵還有近百隻六階妖獸,十多隻七階妖獸,算下來最少損失了近七八百萬靈石。”
齊黃老越算,臉上越是難看,這麼大的一筆數目即便他是元嬰老怪,也是極其的肉疼,不過看著沒有一點退讓之意,攔在王小默麵前的陽玄子,心中也清楚自己理虧,算計在先,隻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個叫王小默的小家夥竟然這般生猛,又想到陽玄子手中的那入場名額,終於強行壓下了滔天的憤怒,冷哼了一聲。
“算我倒黴!”
也沒有了與陽玄子道別的心情,大袖一甩,頓時狂風大起,嗚咽聲中遠去了。
陽玄子嘴角露出古怪,看了一眼如釋重負的王小默,搖頭苦笑。
此刻這萬丈山峰之巔,隻剩下了乾陽宗五人。
..........
三日後,王小默已然坐在了那偌大宮殿中靈湖之畔,麵前堆積了數十個儲物袋,而不遠處的大貓則懶洋洋的趴在了地上,目光悠遠看向遠方,發出陣陣長籲短歎,一臉的相思欲死。
隨著一個個儲物袋被王小默打開,從中飛出了無數的法寶,丹藥,妖獸屍體,轉眼間便如小山般堆滿了一地。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
王小默一件一件的擺弄著麵前那堆積如山的各種東西,興趣昂然,嘴角露出一絲鄙夷,衝著大貓說道。
“你小小年紀懂得什麼,它是這個鬼地方見到唯一能讓我如此心動的妙物。”
“這麼說你不要嘯天白虎和烈陽金烏了?”
“什麼美味吃多了也會膩,最近我虧空的太多,還是在你這養養吧。”
“我就怕你養得時間長了,乾陽宗又會被那兩個東西鬧翻了天。”
“對了,白虎精血我可要用完了,過幾天你要再去搞點。”
“你要血,我便得去賣身!不去!”
“你敢!”
一聲淒厲的貓叫,響徹整個宮殿。
而宮殿的一處樓台內,徐婉兒正一臉幽怨的望著靈湖方向,手中搓弄這一隻已經沒有花瓣的花草。
“該死的王小默,回來也不知道來看我!”
.........
大澤宗,一處驚天動地的陣法中,歐陽海臉色幽暗不定,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忽然間,陣法之外的虛無一片模糊,從中走出一人,待歐陽海抬頭看時卻發現來人竟是陳亦凡。
“歐陽海,那****為何製止我不對陽玄子下手?我們在那處山峰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布置那大陣,就這麼白白浪費了,此事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陳亦凡一臉陰沉,聲音中盡是不快之意。
歐陽海仿佛並不意外陳亦凡的到來,抬頭看了一眼陳亦凡,苦笑一聲道:
“陳兄,你以為我不想動手嗎?你太小看陽玄子了,那日若是我們動手,那麼你我都不能活著走出那地。”
“不可能,以他一個元嬰修士如何能逃過那陣法?”
“以他是不能逃出陣法,即便墨玉,齊黃老加上燭九陰也逃不出那陣法,可是若是有一隻地妖王鏡的妖獸,你說我們還能困住他們嗎?我們還能有命嗎?”
“地妖王鏡?不可能,玄明大陸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妖獸。”
陳亦凡不可思議的望向陣法中樣子有些喪氣的歐陽海,心中掀起滔天大浪。
“你若是知道陽玄子有這樣的一張底牌,為何一年前你我還要辛苦布陣?”
“我也是才知道一不到一個月。”
歐陽海眼神中露出濃濃的不甘和頹廢,歎息答道。
“如果你所言不虛,那麼玄明大陸就要變天了。”
“看來乾陽宗必定會崛起,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凝氣小家夥的橫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