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默聞言臉色不禁有些發黑,其實王直一進來,王小默便感到有些不太正常,神識看著直插王直穀道的那把鐵劍,王小默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道:
“這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這下好了,這家夥居然瘋癲了,那鐵劍乃是我進入乾陽宗時,選得第一把佩劍,與我相伴多年,不會就這般毀了吧,況且眼前這家夥我也沒想玩死他啊!”
“沒那般嚴重,以他一個區區靈脈十二開的家夥如何也不能毀掉一柄一品仙階法寶,不過是借其資質以開其靈而已,隻是由於這家夥血脈過汙鎮不住劍靈,才導致劍氣入腦,行為失常,隻要將劍取出,其神誌自然恢複如初,但這劍卻是不能再留在其體了,否則時間一長,劍靈必受其血脈所惡。”
陸壓有些懊悔的說道。
“既然你已經看出這家夥血脈有問題,還執意那般攛弄我這樣做,是不是因為我不給你那玉璽,故意毀我的法寶?”
王小默大怒道。
陸壓有些不好意思回道:
“我真沒想過這家夥居然這麼汙,失誤,失誤。”
就在王小默即將悶絕當場時,這位屠龍先生王直,瘋癲的更加嚴重,一會滿嘴地帝王之術,一會又滿嘴地屠龍斷龍之言,又一會便是滿嘴的之乎者也,又一會滿嘴的詩詞歌賦。
搞得在場眾人一陣昏頭漲腦,一陣恍恍惚惚,最後脾氣本就暴躁的李老六實在受不了了,一個箭步離席,對著王直便是一記衝天炮:
“聒噪,給老子閉嘴!”
與話音一起,這記衝天炮便結結實實悶在了王直的臉上,王直頓時悶哼一聲,鼻血牙齒橫飛,就在眾人以為王直必然被這一拳轟倒時,卻見這位本應沒有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嗷!地一聲大叫,雙目赤紅,雙手張牙舞爪地掄起王八拳,毫無畏懼衝向李老六。
“汝敢打真命天子,吾跟爾拚了!”
雙拳飛舞便和李老六戰在了一起,李老六先是被王直的彪悍唬了一愣,但百戰餘生的他又如何將眼前這個瘋書生看在眼內,身子晃動間,化作無數老拳老腳,狠狠的向著王直身上招呼過去。
啪啪啪之聲不斷,人影飛舞間,時而傳來王直那酸爽的慘叫聲,整整半柱香後,王直在無數拳腳之下,居然身形不倒,相反有越戰越勇之勢,雖然他根本沒有碰到李老六的衣角半分嗎,卻也將在場眾人瞠目結舌,不過隨即眾人便心中了然,這家夥可是在新義城王小默的一劍一腳下活下來的彪悍人物,絕非普通凡人。
又過了半柱香,曉得李老六身強力壯武藝高強,打出這麼多拳腳後也累得氣喘如牛,看著眼前如小強般倔強不倒的王直,心中連呼後悔,怎麼就惹了這麼個麻煩,這下該如何收場,心神微微一分下,卻被已是滿臉是血,形如癲狂的王直抓住一個空檔,一拳打在了臉上,立時鼻血長流,頓時引得小寧將軍等人一陣嘲諷大笑。
李老六老臉火辣異常,目中凶光一閃,臉上戾氣大盛,一模腰間佩刀,一按繃簧,刷地一聲,滿花廳內便打了一道厲閃。
“老子宰了你!”
一刀向著王直兜頭砍去。
眾人不禁齊齊一聲驚呼“不可!”
小寧將軍更是眉頭緊皺,在場誰心中都清楚,這個狂生乃是王小默留下之人,本來即將分別在即,若是因為這點小事壞了王直的性命,壞了與王小默的交情實在太不值得了,可李老六那一刀實在太快,眾人根本來不及出手相救,眼睛一閉,歎道:
“即便封了侯,這家夥都是個臭丘八,老土鱉!”
眼看著那一刀離王直血糊糊的腦袋隻有數寸了,卻忽然停在了半空,無論李老六如何使勁,卻是無法落下,下一刻眾人隻感覺眼前一花,卻是王小默出現在了二人中間,左手輕輕一捏,便將李老六手中佩刀給拿了下來,而右手則輕飄飄的向著衝向李老六的王直便是一掌。
王直當即雙眼一翻,便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六哥,這家夥我還有些用處,便給我個麵子,饒了他吧!”
眾人見到這番情景,都是長長出了一口氣,小寧將軍更是出言喝斥李老六,而李老六也感到剛剛自己可能是氣暈了頭,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小默,嘿嘿一笑道:
“這家夥太欠打了,小默,不好意思,沒控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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