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曉玲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閉上眼,流雲還給曉玲戴上了一個眼罩。
接著她讓曉玲將雙手交叉,放在肚擠眼上。
曉玲做好了這一切之後,流雲開始緩緩的開口,我也聽不懂流雲在念著什麼。
流雲的聲音,讓曉玲的身體由之前的僵硬慢慢的放鬆。
等曉玲完全放鬆之後,流雲快速曉玲脖子上的菩提雕給取了下來,拿給我。
我看到金毛鼠緩緩的爬到了曉玲的胸口。
這一變故,讓楊石虎差點驚叫出來。
流雲好像早就猜到了楊石虎會有這個反應,急忙一下子將楊石虎的嘴巴給捂住了。輕聲的跟楊石虎說:“剛才我跟你說的,你不會忘了吧,楊老板,這時候可真的不能出一點點的小差錯。”
楊石虎這個時候似乎想起了什麼,拚命的點頭,流雲確認了一遍後,才緩緩的鬆開了楊石虎的嘴巴。
金毛鼠趴在曉玲的胸口,吱吱的叫了幾聲,接著也像睡著了一般,趴在了曉玲的身上一動不動。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看到金毛鼠了,雖然是老鼠,流雲卻把他當寵物養,這麼說吧,我覺得流雲都沒有金毛鼠幹淨。
一切準備就緒後,流雲卻沒有動手的意思,而是緊緊的盯著我,我有點好奇的問他:“治病這個東西,你盯著我幹嘛?又不是我得病。”
“你這裏也是關鍵的一步。”流雲緩緩的對我說:“催眠這個東西,就是要讓對方放鬆,這也就讓曉玲體內你們說的那東西沒有任何的壓力,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你手裏的菩提雕,還能有點作用。
現在時間掌握在你的手裏,就看你什麼時候雕刻好了。”
聽了流雲的話,楊石虎當時就不樂意了:“你們兩個是逗我的是吧?雕刻這個東西,對於新手來說,沒有個十天半天根本就搞不定。
換句話說,如果是天衝自己動手,熟能生巧,怎麼也要大半天,你們逗我。”
當然了,聽到流雲的話,我也有種想罵娘的衝動。
怎麼說呢,楊石虎說的也沒錯,他這是將壓力往我身上推,隻是聽到楊石虎的話之後,我第一個想的不是跟流雲爭什麼。
而是要給楊石虎看看,小爺我的本事。
我也跟著師傅學藝好幾年了,論熟能生巧,我也算其中的一個。
我雖然在相同的時間內,雕刻出來的東西沒有我師傅精致,卻也還過得去。
還有,如果雕刻的水準要維持在這個層次,我還有一個比我師傅更拿手的絕活。
我能夠比師傅快一倍。
這個一點都不含糊,正常的人雕刻,講究的是眼到,手到,心到。
我厲害的地方就是這個手,可以左右開弓,所以能夠省下來一半的時間。
反正我是沒時間跟他們爭論了。
我將菩提根固定住,看著上麵殷紅的已經幹涸的血跡,找準了角度,拿出了放在皮帶內的雕刻工具,直接就上手了。
這次的效率真還別說,確實有點高,我差不多隻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將女媧給刻好了,而且用的是女媧的本體,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