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當住持嗎?”魏剛看著流雲,緩緩的問。
流雲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對著魏剛說:“好像說是你自己不願意當,但是江湖傳言,當年那個方丈好像把下一任方丈的信物給你了,這就讓我非常的好奇,我也問過你幾次,你好像也沒有說的意思,這次是想跟我說清楚嗎?”
魏剛苦笑一聲:“如果不是遇到這件事,我想我根本就不會說出事情的真相,我可以跟你們說,我不當方丈是因為我還不能真正的了斷塵緣,我還有一件事沒有處理。那就是我其實有女人。
他是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人,一開始我隻是對於佛法有點好奇,加上我家就在那附近,我這人也很懶,不想像那些人一樣,不遠萬裏的去少林寺,也沒這個興趣。
就直接去了佛光寺,我女友跟著我一起去的,我能夠有這個成就,跟我女友分不開,正所謂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肯定有一個賢惠的女人。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我也受到了當時住持的青睞,就像當年的六祖一樣,是一個舂米的。
之後的事情以後有機會我再跟你們說,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的。”
魏剛說到這裏,開始動情了,我看到他手撫摸著戒刀,好像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之中。
魏剛接下來的說的話,讓我大吃一驚:“你知道這戒刀為什麼會對骨灰這個東西很敏感嗎?因為刀身用的就是骨灰,而且是我女友的骨灰。”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一些,但卻沒想到竟然是這麼悲傷的一個故事。
魏剛接著說:“就在我功成的那天,我女友死了,死的很慘,直接就被釘在了一個棺材上,那個棺材當年至少在我們那一帶我是完全沒有見到的。
所用的方法也是極其的殘忍,就像當年重慶的紅衣男孩一樣,取魂,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關我女友的魂魄的跡象。
他就這麼死在了我的麵前,對於我女友的死,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一開始我也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那口棺材上。
當一個寺廟,特別是佛光寺這種大天朝都將他列為重點保護對象的寺廟,可以想象,期間的爭鬥是多麼的恐怖。
當時我的想法就是寺廟的人幹的,當然,這是一個大膽的猜想,畢竟和尚殺人這個不管真還是家,對於我和寺廟來說都是一個敗筆。
如果真的是寺廟的和尚殺人,那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動搖我所謂的佛心,這樣我就沒有任何當住持的機會了。
這也不是不可能,當年的六祖慧能當上六祖的時候,也不是一番風順,我也調查過,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唯一留給我的就是裝著女友的那副棺材。
這也就是我為什麼下山的原因,流雲,你說的也沒錯,佛光寺住持的信物確實是在我手上。
現在的住持根本就不用那個信物,簡單點就是他可以刷臉。
我也找尋了很久,也有意的結識一些陰人,當然有一部分都是可以接觸的,所謂人多力量大,我想終究能讓我找到一點頭緒的。